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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今天收工早,我到花店時他們剛要關門。”巢聞說道,“你說的,買都買了,不會拒絕的。”
這是用的梁熙下午的原話了。
梁熙拿他沒辦法,只有嘆了一口氣:“快回房間吧,趕快把溼衣服換下來,別感冒了。”
她帶著巢聞進了賓館,兩人一路沉默。
待上了樓後,巢聞突然開口道:“店主說這種花又叫心想事成花。”
“……”梁熙簡直是被他氣笑了,語氣裡的責備之意弱了大半,“我現在就想你好好地演戲,不要出什麼岔子,也不要生病,不然會耽誤拍攝進度的,你知道嗎?”
巢聞不以為意:“淋點雨而已,過年時你不還站在雪底下?”
梁熙哭笑不得:“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
“算了,不說了。”梁熙一直把巢聞送到了房間門口,再次叮囑道,“進去後馬上洗個熱水澡,換身乾衣服,好生休息。”
“梁熙。”
“嗯?”
巢聞欲言又止,一雙眼眸宛如黑曜,正凝視著梁熙。
沉默了十幾秒,他終是把話給說了出來,沉聲道:“不要去方敘那裡。”
原來他一直記著榮禹東走的時候說的那一句話。
梁熙一愣,登時什麼氣都沒了,笑道:“胡想什麼呢,沒有的事。”
“對了,剛才都忘記說了……巢聞,謝謝你的花。”
第49章 遊戲
六月中旬,《青春紀》殺青,柯清怡請客殺青宴。
小城河畔邊的整個酒家都被她大手筆地包下,讓劇組分了兩個包間來坐,主演和編導組一間,人沒那麼雜,其中經紀人裡就只有梁熙來了,其他跟來的都是助理,有兩個投資方來吃了一半後就走了。
宴席將盡,飯桌上無聊,不知是誰先掏出一副撲克,提議玩國王遊戲助興。
柯清怡來了興致,要求四個主演和梁熙必須參與,然後再添在場的兩個副導演和監製場務製片人等,輕而易舉就湊夠了十四個人。
由於梁熙從沒玩過這個遊戲,所以悄悄向右手邊的顏曼請教了規則,大概瞭解到是要從撲克中抽出十五張牌,a牌,數字為3…10的牌,jqk牌和一張鬼牌,然後十四名參與者一人隨意從這十五張牌裡拿一張牌,留下一張作為國王的底牌,其中拿到鬼的就是國王,國王攤牌證明王者身份後,會隨口點一個或多個號碼,說一個任務讓拿著這些號碼的人完成。如果鬼牌是那張沒被任何人挑中的底牌,則推盤重來,若國王隨口說的號碼恰恰是自己那張未翻開的底牌的號碼,則是自己坑了自己。
聽起來挺有意思的,只是梁熙不知道大家為什麼看起來既期待又擔心。
第一輪的國王是一位副導演,素日裡溫和斯文的中年大叔。
見到是他攤牌,郎桓等人俱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親切正經的人,想來也提不出什麼奇怪開放的要求吧。
卻不料——
“我是個比較慢熱的人,感覺平時和大家玩的時間不多,就趁這個機會和你們年輕人鬧一鬧吧。”副導演溫厚地笑著,抬頭推了推金絲邊眼鏡,“我報倆號碼吧,然後請拿著這兩個號碼的同學呢,隔著一張紙巾,親嘴兒。”
此話一出,在座的都驚到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
說好的斯文正經呢?!
像是看不到他人震驚的神色似的,副導演摸了摸下巴,徑自悠悠道:“咱們劇組是四月十號開機的,那就四號和十號吧。”
大家幾乎都是同時低頭,再次確認自己牌上的號碼。
突然,郎桓發出一聲慘叫,隨之忐忑地承認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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