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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也得懂得避嫌是不是?
周晟炎似是沒有聽出邢朵口中的急切,嘖了嘖嘴巴才說:“都是一樣的酒,可是經過朵兒之手果然就有些不同的味道。”
邢朵皺眉,不會是盤龍鐲上沾了些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被他也一同喝進去了吧。邢朵問:
“啥、啥味道?”
周晟炎忽而臉上假面笑容加深,他說:“女兒香。”
邢朵:“咳咳咳咳咳咳……炎王、王爺……謬、謬讚”咱都不是“女兒”了,還哪來的香?周晟炎果然鬼話連篇。
緩和了一會兒,見周晟炎要走,邢朵不幹了,她可是想看到周晟炎暈迷當場然後再隨著救援隊伍尾隨行些那啥米之事的,這還沒見他暈迷,他怎麼可以走。
邢朵從後喊住周晟炎,周晟炎應聲回頭,笑問:“朵兒難道覺得一杯酒的量還不夠?”
邢朵不解:“什、什麼量?”
周晟炎始終如一的笑容,看了邢朵片刻才說道:“……本王說的是感謝的量,朵兒想的又是什麼?”
邢朵即刻搖頭,然後覺得力度不夠又開始搖手,說:“沒、沒什麼。”
見周晟炎又將轉身,邢朵心下更加焦急,忍不住再次喚住周晟炎,問道:“你、你……你沒覺得……覺得……你沒覺得哪裡不舒服嗎?”邢朵一鼓作氣,決定就算是遭人懷疑也認了,心下已把亓官蜜蜜他老爹老老爹老老老爹等等都罵了一遍,X的,這死妖精又騙某
周晟炎意味深長地回視邢朵,邢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絞著手指,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周晟炎開口道:
“剛才還沒覺得什麼,”他邊撫上額頭,邊說道:“經朵兒這麼一提醒,本王真的覺得有些累了,不如朵兒就送本王到側宮休息怎麼樣?”
邢朵一聽便洩了氣,他那語氣就跟大灰狼在引逗小白兔,傻子都聽得出來,她要是聽不出來,傻子都做不成。
擺擺手,邢朵已經是失望得無以復加,她說:“王爺您還是找個太監扶您吧。”如果獸性大發啥的,還能及時找個萬年受出來頂替一下他的小受老婆黑鳳穆。
誒?想到黑鳳穆,邢朵就真的四處用眼睛掃了掃,按道理說,周晟炎在這,他那粘他粘得很的小受老婆也應該死賴在這裡才是,怎麼……連毛都沒見呢?
邢朵正忍不住疑惑地又將視線在滿場裡尋找,一旁應酬百官的蕭正泰終於空出了身,他剛想牽過邢朵以述別離了這一刻工夫的相思之苦,就聽不遠處突然傳來一片驚呼,眾人一同向發出驚呼的方向看過去,一群人圍成一個圈,卻沒有一人上前一步打破那個圈所圍成的圈制。
小太監們應聲也衝了過去,而後又是一片驚呼,剛剛因為事出突然邢朵並沒有聽清那些人在呼什麼,這回小太監趕去了,邢朵才聽清楚他們呼的是啥。
就聽一個尖細的嗓音在宴廳上空迴盪迴盪迴盪:“來人啊,傳太醫——炎、炎王爺他、他暈倒啦——”瞬間,除了這回蕩的錐子似的聲音,就是人們慌亂的躲閃和竊語。
在眾人們或是驚詫或是恐懼或是焦急或是痛苦的神情下,邢朵已經快要遏制不住溢到嘴角的那抹笑容。原來,原來,原來亓官蜜蜜真的沒有騙她
邢朵立時不做其它思想的尾隨在了護送昏迷周晟炎的小太監後面,可還沒邁出第二步就被蕭正泰從後方扯著衣領子給拽了回去。
蕭正泰問:“你這偷偷摸摸的想去哪?”
邢朵不敢回頭,說:“我、我哪、哪有偷偷、偷偷摸摸……我我我想去下茅房。”
蕭正泰不但沒有放開邢朵的衣領,而且更有加大力度把她往座位上扯的架勢,他說:
“聽你吞吞吐吐的就知道是在說謊,溪說了,宴會上朵兒在哪我就在哪,如果你真的想去……如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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