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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奶奶那麼難聽的話,據說是跺了跺腳就跑走了。
圖什麼啊?又不掙家教費了,這筆記也一定是熬夜趕工的,卻受了那樣的待遇!
楚慈此刻的真實心理是,他盼著外公從南方趕快回來吧,那個家,他也不想呆了。又是親奶奶,不能頂嘴,給氣著了,他大伯回家會扒了他的皮!
少年也挺憂鬱。大伯不回,哥哥不能經常回,現在乾脆打電話都找不到人。
他陪兩位女士在家乾熬著,就是吃個拌苦苣菜放沒放香油都能吵架,苦了他了!
……
提起讓楚慈大禮拜去楚亦鋒那個家,想起那個人也沒回大院兒,坐在公交車上的畢月擰了擰眉,心裡莫名煩躁生氣。
她最煩別人說半截話了,鬧心!
那天大清早發生的一幕一幕明明很真實啊,她又是上廁所憋著“淅淅瀝瀝”,又是看人家那張大帥臉、面紅耳赤,又是往人家手心上寫字啥的。
可楚大哥人呢?不是說還要必須談談嗎?談啥事兒?那人怎麼說話不算話!
現在不僅是撩給她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乾脆沒了影子。說是晚上接她出院啥的,根本就沒再出現。
在醫院裡,她等啊等,延遲了住院時間,這人都沒再露面兒!
搞的她以為是噩夢完事兒又做一夢呢,等她睡完一覺又一覺的,有點兒精神頭了,還向畢成打聽來著:
“是楚大哥送我來的醫院吧?還有,楚大哥早上回家換你,是不是上面光個膀子穿件灰白色的背心,下身穿件大褲衩子、趿拉雙拖鞋?”
她弟弟給予了肯定回答:“姐,你一個大姑娘,瞅人瞅那仔細不害臊啊?!”
看吧,是真事兒!但人呢?
做不到就不要說,討厭!
畢月覺得吧,之所以擱心裡總是惦記楚大哥,是因為她鬧心的是楚亦鋒那句:“今晚必須和你談談。”她十分好奇是啥事兒!至於為啥會等待、失落、生氣,她自個兒沒深究。
……
畢月以為自個兒眼花了,大眼睛眨啊眨,這、這是趙大山?老家來人?
我天!不能家裡又有啥大事兒發生吧!
畢成、梁笑笑、趙大山,仨人站在師大門口,正在邊嘮嗑邊等著畢月,看到畢月臉色有點兒嚴肅緊張,畢成笑的露出半口大白牙,對畢月揮手喊道:
“姐!你今個兒感覺咋樣?大山哥來咱這溜達來了!”
一塊半懸著的大石頭落了底兒,畢月邊跑邊笑著喊道:
“太好了,大山哥,我請你吃飯!”
無論是衝趙大山這個人,還是衝趙樹根兒那個好書記,畢月認為,她真得盡到地主之誼。
但是當趙大山“借一步說話”,把該說的都說完時,畢月傻愣住了。
啥?要投奔他們?趙大娘能不能想撓死她?那可是這時代的“鐵飯碗兒!”
“大山哥,沒事兒,笑笑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該知道的都知道,一會兒回桌說話就行。
還有,我沒別的意思哈,大山哥,你能給老家寫信說自個兒要來這找活啥的嗎?別對家裡說是找我們。你知道的,現在人都接受不來做小買賣……”
畢月有點兒尷尬,她自個兒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這太突如其來了。就知道得撇清關係,以防亂套。
趙大山那雙小眼睛裡有一絲失落:
“你放心,我就說在這找到了廠子,他們不懂,能糊弄過去。月月,我這樣……會不會給你添了麻煩?我不知道你懂不懂我咋想的,就那麼天天混日子,沒意思!
聽大成說了那些,其實我早就心動了,一分錢掰成八瓣兒花,那日子也沒勁!關鍵還是在那樣的廠子裡,我尋思著年輕,多掙錢好……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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