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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呀!倒是夏清,估計以後肯定會被我欺負的很委屈。
我暗暗發誓,等天一亮我就把那狗洞掏的象山洞那麼大,我想什麼時候鑽就什麼時候鑽。不料,我的如意算盤也落空了,據說我一走,那狗洞就被常坤堵死了,還下了命令,誰再在牆上掏洞就執行家法。
夜半出逃事件,讓我想起了一首革命烈士寫的詩詞: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
事實果然證明,人的身軀真的不能從狗洞裡爬出。
當我慷慨激昂的把這首烈士詩念給夏清聽的時候,她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我是外星人一般。
第五十七章 唯女子難養
天氣很冷了,裡邊穿一件夾襖已經擋不住寒氣的時候,史府中傳說很久的主人終於要回來了。不過,我絲毫沒有太多的感覺,只不過是有些想看看這位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物而已。儘管我自己給自己的定位是一個少有的人物,可在史府中,我卻是個半路多出來的可有可無的人。
玫瑰園,住進去的第一天就發現根本就沒有啥玫瑰,幾處花圃裡都空空蕩蕩的,裸露著黃色的土地,土地有過翻耕的痕跡,但也是在許久之前了。
夏清跟我說,本來園子裡是種了些玫瑰的,但是四夫人好像不喜歡,住進來沒多久就讓人全都拔了。
玫瑰園、月季園、芍藥園是四夫人、五夫人、八夫人分別居住的院子的別稱,其實,它們和大夫人的牡丹園是一個院落群。大夫人的院子在中間位置,我的玫瑰園處在右側位置,五夫人的月季園在左側,而八夫人的芍藥園則在最裡邊。幾個院子之間彼此都有聯通的門,也又各自都有可以直接進出的偏門。走進去像個小迷宮一樣,感覺有點四通八達。
我靠在視窗的靠椅上,盯著外邊颳著大風的天,看見樹枝瘋狂的扭動著,一些殘枝敗葉在半空中忽忽悠悠的搖擺著,心裡有些蕭索。昨夜起的大風,樹葉子早已經鋪滿地面。
夏清住在我的外間,中間隔了一個暖閣,一道門;雖然是大風天,但外面陽光卻很充足,所以在屋子裡倒覺的很溫暖。
“夏清,大夫人是不是說你們老爺明天就回來了?”隔著道簾,夏清正在暖閣裡撥弄著火炭。
“是的,夫人,昨天我過去的時候夫人是這麼說的。”夏清的聲音帶著一點怨悶,大概是這兩天被我吵得不行了。夏清沒糾正我的說法,我說“你們老爺”根本就沒把自己算在裡邊,估計她即使聽出來了也對我沒啥辦法。
從我進了玫瑰園,夏清的稱呼就改的特別快,張口就是“夫人夫人”的叫,叫的我總從心底裡冒氣。跟她說了好多遍了,她卻說這是府裡的規矩,不能壞。從此不能聽她叫“木”了,還是叫“木”比較親切的多。
這幾天,可把殷紅鸞忙的不輕,簡直可以用興奮過度來形容她。我每天早上或者傍晚都會到牡丹園去問候她一下,夏清說這也是規矩。
裹了一件帶風帽的風衣,我帶著夏清來到牡丹園。迎面就碰見殷紅鸞屋裡的丫頭翠羅,捂著臉向我們跑過來,嗚嗚咽咽的哭著。
“翠羅,怎麼了?”我和夏清站住,我詫異的問道。
“十夫人。”翠羅見是我,趕忙彎腰算是行禮。我嘴角一咧巴,朝夏清斜了斜目光。
夏清走過去,牽了翠羅的手,兩個人躲到一邊去了。
估計是翠羅犯了錯,被殷紅鸞打了,這事我還是少插嘴的好。經過簡單的幾次見面,我已經知道殷小姐絕不是我印象中的那個典雅端莊的大家閨秀,即便曾經是,現在也已經不是了,深閨幽寂與嫉妒奪寵都是這個女子的致命敵人。
我一個人緩緩的走進牡丹園,一大群人正在裡邊進進出出的忙碌著。有一輛獨輪的板車上拉著許多盆鮮花,殷紅鸞正指揮著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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