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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盛極必衰……是指他的父親寧王和柳相麼?他與柳言曦為了早些找到他們,便都暗地動用各自的暗線力量,而他與柳言曦這麼快便找到陛下的所在。恰恰卻是告訴陛下,陛下走到哪裡都有寧王和柳相的人窺探她的行蹤。如此看來陛下是生氣了呢!樓亦煊的晦暗的眸子不由閃過一絲暗光,嘴角微揚起一絲意味不明的弧度。
“啊——”忽傳來賈文銘一聲淒厲的大叫。眾人不由循聲望了過去,一灘黃黃又黏黏的東西,順著賈文銘的頭一直流到他的臉上和嘴邊。賈文銘慘兮兮地抹著滿臉黏糊糊的東西,感覺到嘴邊有東西流到嘴邊,不由伸出舌頭舔了舔,咂了咂嘴:“有點腥腥的!什麼東西?”說著又一伸舌舔了舔嘴角。
眾人見此不由皆面露噁心。
“咦——你惡不噁心!”仲黎不由一副吃了蒼蠅的嫌棄的表情。
“是鳥蛋!”步凌寒忽冷聲道。
眾人聞言不由抬起頭看向賈文銘頭頂,只見一棵樹上,一隻渾身泛著翠綠色光輝的杜鵑正用鳥喙將鳥巢中的鳥蛋推出。
“它在做什麼?”仲黎不由好奇道,“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蛋推出鳥巢?這樣推下來蛋不都碎了嗎?”
“它推出來的不是自己蛋,自然是不怕蛋碎的!”樓亦煊看著翠綠色的杜鵑,晦暗的眸子微閃道。
“那是杜鵑鳥!”清醇的聲音淡淡響起,樓君煜面色淡淡道,“杜鵑不會建巢,也不會自己餵養幼雛,它們只會把自己的蛋下在別的鳥類的巢中,而杜鵑成鳥會移走寄主的一個或更多的卵,以免被寄主看出卵數的增加。”
“杜鵑鳥怎麼這樣啊!它將蛋下在別的鳥巢中也就算了,怎麼還能將別的鳥兒的蛋推出去!”仲黎不由不滿道,“而且它將來不是就認養它的鳥為母了嗎?”
樓君煜聞言微微抬眸,面容朦朧不清,清醇的聲音極淡:“認別人為母又如何?不過只因生存而已!”看著正要將別的蛋推出巢外的杜鵑,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凝,薄唇微不可見劃過一絲弧度,淡淡得似嘲卻又似沒有表情,“一隻為了生存,寄生於別人巢中的鳥,而已。”
鳳輕歌看著樓君煜淡淡的面容,黑眸不由微凝,將賈文銘先前為她採的大束的杜鵑花撿起,走到鳥巢之下,微微開口:“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世間萬物皆有其生存法則,有其生存的方式!”將腕間的花冠取出,將大束的杜鵑花有序地鋪在花冠中間,將花冠捧在臂間,“即便殘忍了些,終歸是無法批判什麼的,至少它活下來了!”說著微微抬眸,一隻鳥蛋被翠綠的杜鵑推出了巢外,掉落在鋪滿了杜鵑花的花冠中。翠綠的杜鵑被驚飛,逃離了鳥巢。
樓君煜不由轉眸靜靜地看向鳳輕歌。黑曜石般的眸子劃過些什麼,似雲似霧般朦朧的面容,微微有些清晰。
鳳輕歌走到環抱著手臂一副悠悠閒適的傅秦翊旁邊,用手肘抵了抵他,一手指向樹上的鳥巢道:“幫朕把那個鳥巢取下來!”
傅秦翊不由挑眉看著樹上的鳥巢,唇角一勾:“陛下可是要將鳥蛋放回去?”
“不止要放回去,朕還要將那隻杜鵑下的蛋拿出來!”鳳輕歌勾唇一笑道。
“哦?”聞言傅秦翊桃花眸微閃,面露興致。
鳳輕歌看著手中的鳥蛋。微微開口:“無論是杜鵑,還是別的鳥,朕都希望,它們能有真正屬於自己的歸屬。”
聞言,樓君煜微微抬眸看向鳳輕歌,黑曜石般的眸子微動,看著鳥蛋。眸微微深遠。
傅秦翊勾唇一笑,微微躍身,伸手將鳥巢從樹上取了下來,遞到鳳輕歌面前。
鳳輕歌小心翼翼地將花冠中的鳥蛋取出放進鳥巢裡,伸手將鳥巢中比其它鳥蛋略大的鳥蛋取了出來。杜鵑鳥的鳥蛋比一般的鳥蛋要略微大一些,這兩個鳥蛋應該便是方才那隻杜鵑下的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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