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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果吧!”害得她噗的一下,差點把水果噴到奏摺上。
還有一回,她和雪顏逗鬧,使勁撓她癢癢,一直把她撓得軟蹲在地上還不罷休,雪顏一邊笑一邊用手指著紫蘇悲憤道:“陛下你辣手摧花,讓我五體投地也就算了。雪顏你還袖手旁觀,一點都不見義勇為!!”她難得一下子蹦出四個成語還用得如此強大,登時叫眾人愣上一愣,又哈哈大笑起來。
正在此時眾人無語黑線時,紫蘇卻抵了抵鳳輕歌的胳膊,使了個眼神。鳳輕歌抬頭望去。
原是剛才在街上碰到的那名被喚為“賢之”的身著墨綠長衫的男子還有他的朋友,此刻也正坐在大堂內喝著茶。不過,卻是一人一杯茶僅此而已,沒有多添任何點心。見這兩人穿著雖乾淨也不寒酸,可這衣料也只不過是不同老百姓的質地。如此看來家境也算不得好的,怎會花閒錢來這奢華的花滿樓?又見那叫“賢之”的男子時不時的看向門外,鳳輕歌隨即有些瞭然,看來是等人。
“是方才街上那人?!”雪顏面上有些忿忿和不屑,“方才還說我們光天化日,有傷風化。他自己還不是立馬來了花滿樓!哼,假正經!”
雪顏聲音不大可也不小,正好可以讓坐在不遠處的那叫賢之的男子聽見。男子聞言立即面色鐵青,刷的站起來,怒道:“你這女子好生刁蠻!在下作為一名男子即便來了花滿樓也算不得什麼,可你一個女子竟來這等風月場所,才是不知羞恥!
雪顏一聽也怒了,噔的也站了起來,指著男子道嬌聲道:“女子又怎的?這花滿樓又沒說不讓女子進來!只許你冬瓜放火,就不許我百姓點燈嗎?”
話甫一落音,滿堂鬨笑。鳳輕歌一撫額頭,恨鐵不成鋼啊!紫蘇湊過去小聲提醒道:“是州官,不是冬瓜!”
雪顏聞言面上一紅,微窘,隨即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大聲道:“就是冬瓜放火!你們看他那樣子是州官的命嗎?我看就是一顆大冬瓜,木頭瓜!”
男子面色更難看,似戳到他的痛處:“你……”
“呦!這不是任公子嗎?今兒個怎麼又來了?”一陣清朗的聲音傳來,語調微揚,帶了調侃之意。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一身穿白色長衫,衣襟半敞,衣服鬆鬆垮垮的男子兩手攬著身邊風情萬種的佳人,從樓上款款而下。男子面容俊麗,風姿灑落,舉止間帶了些狂放不羈,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眉宇間帶了絲妖冶,卻更加透出了他的疏狂不羈和邪媚,即便身為男子也忍不住令人驚豔。
連鳳輕歌這個對美色比較白目的人都忍不住微微驚歎。雖然早看過他的畫像,可沒想到,看真人版的與看畫版的效果竟有這麼大的差別。這個人正朝著她們走過來的人便是傅太師之孫——傅秦翊。
當初,傅太師早知道他那不受拘束難以管教時時讓他頭疼的孫兒不會這麼聽話,讓人為他畫像再交去王宮遴選王夫的,所以早有準備令人偷偷為其畫了畫像。那日傅太師在為她授完課後,便從袖中抽出畫卷,只說了句是他那不成器的孫兒便交給她就走。鳳輕歌一怔,回過頭,只見傅老太師一臉滿意地捋著鬍鬚,一邊顫巍巍地往前走著,還一邊自言自語:“一個讓老夫頭疼,一個又是麻煩精,就讓這麻煩的去配這頭疼的,讓他們兩人互相管著去,我這老頭子就省心多了,如此甚好!甚好!”
鳳輕歌頓時一臉黑線……
莫不謂“知孫莫若爺”啊,他那孫兒倒果然沒有讓人失望,果然遞呈上來的畫卷上面畫著的男子完全就不是他,而只是一個相貌普通的,眉宇內斂謙恭,而且看起來有點滄桑的男子。這也是鳳輕歌和紫蘇看到遞來的傅家公子畫像會微愣的原因。
據傳言傅家公子近日來日日流連花滿樓,懷抱佳人,溫香軟玉的,不分白日和夜晚。還次次進賭坊與人豪賭,最重要的是,賭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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