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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檯面上的東西往口袋裡放。
“是我勇敢太多,決定為你一個人而活……”手機響了,號碼是家裡的。按下接聽鍵走出便利店。
“希棋呀,快國慶了,你帶小馬給我們看看,要不把你們的事定了吧。你也老大不小,你姨家的西西都要生小孩了,你這個做姐姐的還在飄著……”
“媽,我正忙著加班呢,過兩天我給你打回去咱們再說,先掛了啊。”希棋情緒有些低落的說完就把手機收了線。
喝酒的情緒沒有了。希棋又折回店裡,拿了瓶二鍋頭。付錢後連同之前的兩瓶啤灑一起拎著出了便利店。
再在夜攤上買了兩個雞翅用袋子裝好。又拐回弄子裡。弄子裡有家香燭鋪子,裡面坐著一個老人,希棋每天上下班都要從他鋪子經過,可是希棋從沒看清過他的長相,老人永遠是穿著一件長長的灰灰的道袍,佝僂著身體低著頭默默做著手裡的活。
“我要三根紅燭,三根香,再拿些香紙。”希棋停在老人的香火鋪子前。向老人道。
鋪子裡的電燈看起來非常幽暗,燈泡的功率估計是五瓦的。風吹來,燈泡左右晃動,整個房間感覺隨著飄動的燈光而四處幽移起來。
“今天對你來說不是好日子,本店不賣香火給你。”老人停下手裡的活慢慢的開口道。這是希棋第一次聽到老人的聲音。暗啞滄桑的聲音,像是從遠古時期傳來的一般。
“不賣算了,我去別家,搞得神秘兮兮的。神棍。”希棋喝了酒以後腦子就開始不太清最後大聲罵了句就走。
“姑娘你若不聽老朽之言,定是惹禍上身。”老人說完乾枯的雙手又開始折騰著手裡織到一半的小紙人。
“腦子不清不楚的,我是無神論者,無神論!”希棋扶著牆邊走邊道。腳步有些趔趄向另一家香火店走去。
希棋離開後,原本一直低著頭的老人突然抬起頭,這是一張沒有肉的臉,溝壑交錯麵皮像是老樹的皮,鬆鬆的耷在面上。高聳的顴骨,活脫脫的一副木乃伊。老人被掉下來的眼皮遮擋住的眼睛,此刻眼皮奇異的回攏到了眼睛,渾混的眼珠望向希棋離去方向半晌悠悠的開了句口“一切都是定數,定數。”
希棋在另一家香火買齊了所有的東西。
向附近的公交站臺走去。
上了七路車。希棋把有些昏忽忽的頭靠在椅背上,微顛的的車速讓希棋睡了過去。
“西陵園到了。”公車的廣播把希棋驚醒過來,提著東西恍恍惚惚的下了公交。
公交站臺的前面就是西陵園。路邊的燈光把希棋的影子拉得老長老長。和路邊斑駁的樹影交錯在一塊。
到了西陵園的大門處。鐵門的正上方掛了一個偌大畫著八卦圖的鏡子。
“小姐,這麼晚了,你這是?”守陵園的老頭有些狐疑的看著希棋手裡的東西說。估計沒見過這麼晚提東西上陵園來的。
“今天是一故人的祭日,特來拜祭,下班晚了點才不得已現在來。”希棋軟軟的靠的守園處的門邊道。
“小姐,你沒事吧?這麼晚了還是別去了,這黑燈瞎火的,這要是碰上不乾淨的東西……”老頭看著有些微醉的希棋,欲言又止。
“大爺,你要是手電就借我一支,我一會就回來,我是神仙轉世,鬼呀上不了我的身的,呵呵……”希棋笑呵呵的道,說帶符也是為了避免老頭再追問下去。
老頭搖了搖頭。遞給希棋一支手電。希棋朝陵園裡面走。
“等等,小姐,這個你帶著,晚上陰氣重。”在希棋走出三米遠的時候,看門的老頭突然追了上來塞了一個東西放進希棋的手裡。
希棋拿電筒照了下,是一張疊成三角黃色的小包,上面畫著一些波浪線條一樣的字,是符。
“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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