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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後天見嘍。”張家瑋望著她憔悴的容顏,不覺頓了下,若有所思的加了一句,“你有沒有見到豹仔?我是說,你老弟捅出那個大樓子之後,你有沒有和豹仔商量過怎麼解決?”
“還沒,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他開口。這種事他也幫不上忙,跟他說了只是徒然增加他的困擾。”
“不見得,”張家瑋今天看起來一副心事重重。“這檔事,說不定只有他能幫上忙。”
“怎麼說?”莫非阿忌在美國食品界或司法界有熟悉人?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你打個電話給他。”他按住她的車窗玻璃,意味深長的說:“假使這件就這樣解決了,你可不可以看在我提供訊息的份上,在我姨丈,呃,老董面前,幫我說幾句好話?”
“你出了什麼岔子?”記得以前的他可不會這麼低聲下氣的說話。
“還不就是那些愛嚼舌根的人,去跟我姨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張家瑋憤憤不平的說,“我喜歡你是事實,也不怕人家說,但我可沒對你怎樣,你說是不是?”
原來如此,安採妮想起林鎮福曾經暗示她,若有人做得太過火,儘可將之除去,難不成指的就是他?
“是人就有感情,豹仔沒理由把你晾在一旁,又不讓旁人覬覦,這不但違反人性,也違反江湖道義。”他抓了抓頭後腦勺,似乎頗為苦惱。“這回,他要是肯幫你就算了,不然我找他去,叫他乾脆把婚離了,省得使你兩面受苦。”
待張家瑋離去好一會兒,安採妮仍杵在原地,怔仲地望著遠方。
他語帶玄機的話,她怎麼也弄不明白。阿忌醉心於舞臺,對這樁商業間諜案,又怎能使得上力?
連下了兩三天的雨終於停了,林鎮福的病似日似乎又加重,不時咳得臉色漲成紫黑色,傍晚安採妮經過後院的花圃,見他一陣劇咳,忙為他遞上呼吸器。
“爸爸,要不要我送你到醫院?”她一邊幫他順手,一邊焦慮地問。
他艱難地搖著頭。“不要緊,歇會兒就好。”他是一個悶悶不樂的億萬富翁,特別是在唯一的兒子離家後,心情更是一日比一日糟。
“不能這樣拖了,我去跟媽說一聲。”安採妮覺得他已嚴重到早該住院了。
“不用不用。”林鎮福把她拉了回來,示意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有話跟你說。昨天阿瑋來過,”他急促地吸了幾口氣,才又道:“去找豹仔,採妮,這件事爸爸幫不上你的忙,他,也許有辦法。”
“阿瑋也這樣說,但,我怕他不肯。”老實說,她連打電話給阿忌的勇敢都沒有。
“什麼理由不肯?”林鎮福的病是不能隨便動怒的,但他一提到阿忌火氣就直竄而已。“你到法國去沒見著他嗎?你們倆是怎麼了?沒見過夫妻像這們這樣的。外面人家怎麼說我都不在乎,我有我的看法,我也相信我選的媳婦絕對錯不了。你是愛豹仔的,對不對,採妮?你從巴黎回來我就知道,你愛上他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絕不讓他辜負你。”
“爸爸,”她不懂他們老一輩的想法,也不瞭解他們何經如此自信,這樣一對被硬生生撮合的男女會有美好的結果,但,她知道他是疼她的。“謝謝你,但,我想我自己可以把事情解決掉。”
“不要逞強。”林鎮福半閉上眼睛,帶著驕傲的口吻說:“你別小看豹仔,他是被我逼得受不了了才會跑去跳舞,事實上,他的才情遠在阿瑋之上,甚至好過我年輕的時候……去找他吧!採妮,把他找回來,不要把自己累壞了。”
當晚,許沁雅又勸了她一回,讓安採妮不得不認真考慮把阿忌找回來的可能性。
她孤單地躺在床上,從視窗望見難得一見的滿天星辰。拂開額前的劉海,發現自己正發著高燒,興許是這幾天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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