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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
“和你很熟嗎?”晉漁停好了車,很隨意地丟給蘇三一句傷人的話便往屋內走去。
“恩嗚嗚嗚!哇!!”藥鋪門口,蘇三哭得一輪明月遮羞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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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車熟路地找到幾瓶保鮮血,秦鯉扯開符封便喝,再不喝血,他估計又得發瘋一次。
他是這樣急切,急切到無視了任何人,包括正舉手向他打招呼的薛禪。
這是去非洲了啊?薛禪準備了一肚子的藉口完全沒了用處,他有些尷尬地將舉起的手換了一個方向。
“好久不見?”面對曾經一拳打裂自己的晉漁,薛禪適當地表達自己的善意,“咱倆兩清了,對吧。”
不比秦鯉,薛禪是人,而且還是一個很講義氣的人,雖然曾經開車撞自己,順便還挑了自己的手筋,但這些對晉漁來說倒不是很難揭過去的一件事。
稍稍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晉漁轉向閻忘說道,“叔,我回來了。”
“沒缺胳膊少腿,很好,很好。”閻忘指著身邊的薛禪說道,“他以後也來我們這兒做事。”
沒意見,晉漁真的沒意見,一隻鬼,一隻殭屍,這胖子至少是個人。
“你叫薛禪,對吧。”
“嘿嘿,薛丁山的薛,禪意的禪。”薛禪笑著說道,“之前有誤會,以後多指教。”
晉漁不置可否,在大多數的時候,他都不喜歡說話。
接連灌下三四瓶血液,秦鯉身體裡那股躁動的感覺漸漸消失,他總算回過神來打量周圍
“阿斗?”這傢伙來這兒幹嘛?秦鯉一眼就瞄見了薛禪,整個屋子裡就這人體型最突出,真是想忽略都難,“你怎麼在這兒。”
“打工養家啊!”薛禪十分理直氣壯地說道,“只准你鹹魚翻身,不許我浪子回頭啊?”
“說人話行嗎?”秦鯉揉揉有些發脹的腦袋,打工?來這裡?開什麼玩笑呢。
“感情剛才那會兒你是當這一屋子的人都不存在啊!”薛禪雙手向著閻忘一引,故作瀟灑的模樣讓人直想狠錘他一頓,“以後你老闆就是我老闆,沒意見笑一個,有意見駁貨,恩沒了!”
“你吃飽撐著嗎?”秦鯉心裡的火頭蹭蹭蹭地直往天靈蓋上衝,急走到薛禪身邊,伸手就把這大胖子的圓腦袋給狠狠扣住,“要死我給你痛快!”
開什麼玩笑!秦鯉當然不可能讓薛禪參與這種事,這次任務已經讓秦鯉十分清晰地瞭解黑暗世界的實力等級,那完全不是普通人能介入世界!
這倒黴孩子蠻力見長啊!薛禪奮力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開秦鯉那如鐵箍一樣的雙臂
“鬆鬆手!”
“再動看看?”
“爺就動!”
“再爺給我看一下?”
“嗚額”
紅撲撲的臉,好像烤乳豬啊,蘇三躲在櫃檯邊,她哭了,沒人理她,所以她也就不哭了。
“老闆,不好意思,我和他出去聊一下!”秦鯉對閻忘打了個招呼,他強拖著薛禪離開藥鋪,薛禪這近二百斤的身體在他面前沒有一點抵抗能力。
路過蘇三身邊時,秦鯉站住身看了一會兒。
“蠻好看的。”
蘇三被誇得抖袖子遮住臉,等她放下袖子準備謙虛一下時,秦鯉已經拽著胖子走到藥鋪外頭去了。
又被無視了,蘇三憤憤地對著秦鯉的背影比劃出薛禪經常比劃的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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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撒手,老子和你翻臉!”街角小巷中,憋紅了臉的薛禪怒聲道,“放開!”
“砰!”
一把將自己的發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