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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去,叫了一杯摩卡,慢條斯理地喝著。
蘇沫不敢再提“換妻遊戲”的事,只是默默坐好,手裡捧著咖啡,十分不文雅的啜了兩口,多少有些百無聊賴。這裡格調高雅,悠揚的小提琴聲在房間裡迴盪,雖然愜意,但時間久了卻是有點悶得。周圍的人低聲說話,空氣裡飄散著若有若無的薰衣草香,非常讓人昏昏欲睡。
“是不是有點無聊?”過了一會兒,陳默終於注意到蘇沫的不適,低聲問道。
“嗯,有點,沒事,你喜歡的話,我就陪你再坐一會兒。”蘇沫笑了笑說。
正說著,方才的那個白俄女人,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飛快地用俄語和陳默說著什麼。那嘰嘰咕咕地聲音非常小,在蘇沫聽來如同蒼蠅的嗡嗡聲,她微微皺了皺眉,並不想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悅。
蘇沫仔細看著陳默的臉,滿意的發現男人顯然並沒有因為和那女人的談話而露出愉悅的神情,反而多了一絲不耐。不過,那風情萬種的白俄女人顯然沒有發現這一點,仍然在熱情地說著什麼,不斷往陳默身上蹭過去。
“陳默!我有點不舒服,咱們走吧。”蘇沫突然開口,並略微有些歉意地看向那白俄女人。
陳默將這話翻譯過去,那女人又嘰嘰咕咕說了一通,顯然不準備放過陳默,甚至拖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沫沫,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過來。”陳默皺著眉,亦是無奈,輕聲說著。蘇沫沒辦法,只好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喝得酩酊大醉的安德烈正踉踉蹌蹌地被Kitty扶著,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今夜出席宴會的人裡面有安德烈下部電影的投資商和製片人,兩個人都不得不小心應付,好不容易全身而退,便急忙進了電梯,想要早點回房間去。
“笨蛋,這是八樓,我們的房間在九樓。”電梯突地開啟,安德烈便要往外走,又被Kitty一把撈了回去。
好不容易進了屋,Kitty把安德烈往床上一扔,就關門走掉了。可是她或許忘記了一件事,其實安德烈的房間不在九樓,而是在十樓……
蘇沫清清爽爽地衝了個澡,裹好了浴袍從盥洗室裡出來,便聞到空氣裡有一股子酒味,床上鼓起了一個皺皺巴巴的小包,裡面的人似乎把自己蜷縮起來,像只蝦餃。
怎麼會突然喝醉了啊。蘇沫輕輕嘆了口氣,倒了杯溫水,走過去想要掀開對方的被子。
“陳默?陳默?醒醒,喝點熱水再睡。”
可惜對方似乎已經睡迷糊了,被子攥得緊,怎麼也掙不開,還不斷往深處拱了拱。蘇沫怕他悶著,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只想著等他明早起來再說。她轉身去鎖了門,也躺倒床上,關掉了燈。
和那白俄女人糾纏了整晚,對方才終於放過了自己,相信自己不是那個“接頭”的人。真是晦氣,陳默在心裡憤憤不平的想,他們似乎莫名其妙地被捲入了一場黑幫的交易中。而和那群人接頭的,本該是一對中國來的情侶,那白俄女人似乎認錯了人,所以才一直纏著他。
和蘇沫的蜜月旅行,陳默早早就做了精細的安排,沒想到第一天就被偶遇的安德烈打亂,他心裡本就憋了一口氣,此時回到房間,卻發現蘇沫甚至沒有等他,早早睡著,更是心情苦澀起來。
黑暗中,陳默輕輕嘆了口氣,脫掉外套,將領口的扣子解開,只覺得輕鬆了許多。雖說是賓館,但是處在有著蘇沫味道的地方,總歸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空氣裡竟然有些許酒精的味道,他有點納悶,難道蘇沫剛才喝酒了?他怎麼不知道,對方有酗酒的習慣。
怕打擾了蘇沫,陳默沒敢開燈,只是自己摸索著到盥洗室去草草洗了澡,然後摸到了床上。也正是這時,他才察覺到了不對,蘇沫的身邊,似乎躺了個人?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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