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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對自己說,以後再也不要見到這個人。
“子非魚,焉知魚之痛。”楚流煙不是馬秀英,所以她並不知道此時馬秀英心中所想。她偏生又在這時候來請馬秀英幫藍玉求情,這讓馬秀英更加認為藍玉和楚流煙之間確實是有私情的,也讓馬秀英更加絕望,更加不想管藍玉的事,也更加顧不得藍玉的生死。
“楚小姐,我累了,請你先出去吧。有什麼事請明天再說。”馬秀英毫不客氣的對楚流煙和徐碧儀下了逐客令。楚流煙雖然心中焦急,但是眼看著自己的說辭非但沒有讓馬秀英相信,反而似乎還讓她更加鬱悶了一些。與其這樣,倒不如天明後再說吧。楚流煙這麼想著,就和馬秀英告辭退了出來。
徐碧儀拉著楚流煙來到她的房中,雙手托腮,有些擔心的問楚流煙道:“楚姐姐,大小姐已經不管藍玉的生死了,你說怎麼辦好?”
楚流煙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所謂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際會,大抵如此。我瞧著馬小姐大約也不會再理會藍校尉的生死,只是未曾想到她會如此狠心。碧儀,我們只能再想別的法子了。藍玉是一定要救的,要是藍玉救不出來,老常是不會死心的。”
徐碧儀附和楚流煙道:“楚姐姐你說的很對,可是要怎麼救藍副將呢?”
楚流煙覺得心煩意亂,一時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就對徐碧儀說道:“碧儀妹妹,我們先各自休息,養足精神明個兒想法子救人。”徐碧儀想了想,也只好答應了。
楚流煙回到房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心裡明白,馬秀英要是肯相救藍玉,藍玉還有五分生還的希望,眼下卻是半分也沒有了。要想從郭子興的大牢中把藍玉救出來,憑他們這些人的力量,恐怕是不能夠的。
她想了再想,一直到天色熹微的時候,覺得頭有些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睡了不知多久,迷迷煳煳中被人喚醒,她睜開眼睛一看,只見床前站著徐碧儀。徐碧儀的眼睛有些紅腫,想必昨晚也是沒有睡好。
“楚姐姐,”徐碧儀用力抱了抱懷中的酒壺說道:“我們現在去探望一下藍副將吧。要是現在不去,到了午時想見也見不到了。”
“什麼?藍副將午時要被處死?”楚流煙霍的從床上跳起來,穿好衣服,對徐碧儀說道:“妹妹,我們還是該從長計議才是。馬小姐未必會當真那麼絕情……”
“楚姐姐,你不要再提馬小姐了。我今個兒一大早聽說了藍副將午時被斬首的訊息,就馬上去告訴了馬小姐,誰知馬小姐竟說什麼‘死了倒是也好,一了百了乾淨著呢’,姐姐你說馬小姐平日閒雅端莊,真看不出心腸這般硬……”
楚流煙擺擺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問道:“你可去見過你哥哥他們了麼?他們又是怎麼說的?”
“見過了的。我哥哥他們也是一籌莫展,常大哥嚷嚷著要去劫獄,被重八哥給阻下了。”徐碧儀有些難過的說,“楚姐姐我們還是去探望一下藍副將,給他送一壺好酒去,讓他一路走好吧。”
“什麼?”一剎那間,楚流煙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卻又覺得不是那麼清楚,她對徐碧儀說道:“妹妹,你再把方才的話給說一遍。”徐碧儀有些奇怪的瞪著她,不過還是把剛剛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明白了。酒,就是酒!”楚流煙嫣然一笑:“現在可以救藍副將的,只有一樣東西了,那就是酒。”
“酒?”徐碧儀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酒。”楚流煙娓娓道來:“我孃親很喜歡俠客,她沒有離開我們的時候,曾經寫過很多俠客的故事。我還記著其中有個是寫宋朝時期的全真教主王重陽。有一日那個教主生病快要死掉了,他又害怕惡人來全真教鬧事,就先裝死引著那惡人來,然後破棺而出,擊走惡人。嚇的那人再也不敢來,王重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