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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府中有喜事,所有人發兩個月的月錢,在產房裡伺候的,領二兩銀子賞錢。”
丫鬟小廝們頓時喜笑顏開,而產房裡面,春杏兒已經鎮定下來了。
用了那個藥,就沒有幸運的,全都逃不過產後大出血,笙歌亦是如此。春杏兒細細回想著那日笙歌交給她的行針力度,刺穴位置深淺,還有好些手法。只是如今,她面對的是笙歌,這個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人,難免緊張了許多。
她深深的呼氣再吸氣,好容易平復下來,而後拿起針,一針針找準穴位,刺下再慢慢細捻,完全不受那一盆盆的血水的影響。
而產房外頭,越墨華看著裡面端出的一盆盆血水,頓時嚇得驚住了!臉色蒼白,忽然就邁開了大步子,朝著產房過去了,幾個丫鬟拉都沒能拉的住。
☆、第三卷 妻居一品 121 便宜了誰
越墨華一頭扎進了產房裡頭,正在外頭安排著各項事宜的佟氏眼瞅著兒子進了產房,臉色倏忽一變,喝道:“回來!”
只是這一聲厲喝也沒能讓他的腳步停頓一下,佟氏有些氣急敗壞:“還不去把人拉回來?!產房這種血腥晦氣的地方,是爺能進去的嗎?”
小廝丫鬟們暗暗吐槽:您是他親孃都沒能叫住爺,我們幾個上去也不行啊。
站得遠的,索性當成沒聽見,離得近的,慢慢移動著步子,磨蹭著過去,等到了門口,越墨華早已經來到笙歌床邊,握著她的手了。
佟氏怎麼會看不出來這是敷衍她?氣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你們,你們真是好啊,這就怖人我這個主子了是不是?”
丫鬟小廝通通跪下:“奴婢(奴才)不敢。”
越墨華進了產房,就跌趴在笙歌的床邊,紅著眼眶握著她的手,啞著聲音問春杏兒道:“她怎麼樣了?”
春杏兒扎完最後一針,拿出行止內血的藥丸,一邊拿水化開了,一變說道:“這是夫人之前教我的止血的施針手法,若是不行……不過從現在情況來看,暫時穩定了,只要不出現剛剛的內血不止的情況,夫人便算是渡過危險期了。”
她說完,就感覺腦子一陣眩暈,竟有些站立不穩。
剛剛那一套行針下來,著實耗費了心神。
一個小丫頭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不過她手裡的藥碗卻是有些拿不穩,越墨華只瞥了一眼,便起身利落而又穩當的接住了,隨即對春杏兒道:“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春杏兒本想說在這兒守著夫人醒來,可這兒有了姑爺,她想想,還是由那小丫頭攙扶著出去了。站在產房的門口,她回身望了一眼,嘴角含著淺笑,那樣的生不離死不棄的感情,她會遇到嗎?
終是搖搖頭,這輩子能遇上一個與自己相敬如賓的就已經是幸運,如夫人和姑爺這般的,那是多少世的福氣加上緣分?還是不要奢求了吧。
只是,腦子裡卻不期然閃過一張剛毅的臉。五官雋永而又深刻,帶著久經風沙的滄桑與戰場拼殺的殺氣煞氣,在山洞以及京城山莊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回憶,宛若開了閘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
“柳曄。”她輕輕的喚出這個名字,極輕極輕,莫名的心裡一陣悲哀,他有一個妻子,還有一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兒。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一陣陣失落充斥著心裡,這句詩是在夫人處看到的,夫人還說過夫妻夫妻,本就是一夫一妻,才是一個家庭。
她不希望自己的家庭會有那許多妾室姨娘來介入,設身處地,她也不會介入別人的家庭。苦笑一聲,只道是天意。
小丫頭似是聽到了春杏兒的小聲喃喃,問道:“春杏兒姐姐您說什麼?”
春杏兒猛然回神,“沒什麼,扶我去屋裡歇著吧。”
笙歌的血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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