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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充滿了初次觸控少女的新鮮感。他曾經試圖跑便半個城市尋找雛妓滿足自己的*。而面前的劉小蠻,她那帶著處女味道的身體,和充滿妖性的倔強,讓這個男人早以垂涎。飢餓讓劉小蠻忽略撫摩帶來的某種*。一切*在肉體空虛的時候,都無法驅動。男人的手,時張時緊,他咀嚼著前幾日窺視女浴池時帶來的*。男人的*容易在*中*,一旦*,便一發不可收拾。要麼發洩,要麼自宮。
食堂在夜晚的時候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劉小蠻是他以這種方法誘惑的第四個女孩,也是裡面唯一的處女。黑色的夜,讓人無法識別,而感覺卻異常敏銳。男人的手抱起劉小蠻,潮溼的嘴唇像蛇一樣吐著芯子,又像狗珍惜心愛的骨頭般反覆。他貪婪地讓劉小蠻抓住自己一脹一脹的命根子,帶著她的手一起*。劉小蠻配合著他異常興奮的摔碎了碗,卻像狼撕咬獵物般一擊命中。毫不猶豫。
旁:即使按照現在人的審美觀念,趙男依然很帥,著誘人的模樣。而我所眷戀的,是與眾不同。他的撫摩生硬,冰冷,像一頭蠻橫的驢在我的身上亂撞。後來我才知道了一個詞,蹂躪。後來我逃離了這個地方,遇見了這個男人。
衚衕,夜
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抓著一塊石頭倉皇地逃竄著,想讓自己遁化消失。黑夜總是一塵不染,沒有白天那種稠密陰霾的感覺,只是最大限度的壓抑。
雨後的潮溼粘著空氣,吸入肺裡帶來更劇烈的喘息。劉小蠻擦傷的身體在汗水下灼燒,雨水的冰冷並不能緩衝她的傷痛。高燒產生的幻覺讓她開始產生微笑,那是一個安靜的地方,充滿*裸的人群,人們在彼此追逐打鬧著,他們混亂著*,他們的呻吟是最快樂的歌聲,這是她的世界。她的也開始跟著呻吟起來,聲響也越來越大,填充了她的全部記憶。
男人經過這個地方的時候已經的時候,手裡的燒鐵酒壺還可以晃出聲響。他堆坐在牆腳,喘著粗氣,當然,這絕對不是呻吟。他的手觸控著這個女孩的手指,面頰以及她並未發育完全的胸部。這個男人他在竊喜著,女孩越發厚重的呻吟,讓他欲罷不能。
旁:他是我來到這個城市遇見的第一個男人。這個當時讓我感覺到猥褻的男人,把我帶回到了她的家裡。我像是一具充滿誘惑的屍體,讓他既興奮又恐懼。他找出一大堆女人的衣服,在我*裸的身體上換來換去。我被他就這樣的撫摩著,像他最愛的戰利品。這,是一種溫柔。
の陸。唯一的男人。
舊磚房,夜。
對外邊,男人叫她女兒。在家,他依然叫他女兒。他的心裡,有著一道傷痕,有著一道鴻溝。這個在清晨為他準備好早餐後就消失不見,而在他回家後可以吃得到熱騰騰的飯菜,即使這樣的飯菜,不熟,焦胡,粗細不均,多鹽。在他心裡,這是個即將發育完全的女人,也是他的親人。這個男人的手在木桌上反覆的滑動著,他在回想幾年前那個給她做過飯的小姐。那是他唯一找過第二次的女人。
這個男人喜歡她的微笑,喜歡在她熟睡的時候觸控她*帶來的某種細膩的興奮,喜歡這個和他在一起很久而少言寡語的她。如果她有著一種語言,那就是她標誌性的微笑,安靜獨立,充滿倔強。
男人喜歡在失去工作的時候酗酒。他經常酗酒,也就屢次的丟掉工作。這是一種惡性迴圈。他買各種報紙,騎腳踏車跑遍大半個城市,刷盤子,收發室,火葬場,包括傳銷他都曾經幹過。可是他安靜獨立,充滿倔強,這是他們唯一的共性。在他酗酒達到失意狀態後,他開始打罵他,嘴裡罵著她前妻和孩子的名字。最兇的一次,她的右手半年沒有抬起來。最近幾年,他開始終日以玩弄彩票為生,他崇尚嫉妒那些一夜暴富的人們,這樣的人,不需要任何文憑,只靠著某些分母極其龐大的機率值,他叫他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