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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可他似乎不怎麼喜歡我了,他有事,可他不和我說,孃親,你說,他是什麼意思?”
安靜的夜裡,她說話的聲音很小,可她一直在說,像是要把所有的恐懼與害怕都要說出來一樣,她應該是很傷心的,卻連一滴淚都流不出來鱟。
冷風拂面,黑沉的天織成網,籠罩在上方,傅清恆凝重的神色沉得嚇人,藉著燈籠的光,他定定瞧著睡在他家門口的謝小榕,沉睡的女子蜷成一團,孤獨無依。
夜風拂過他的嘆息,將他扔掉的燈籠掛到了一邊,火光撩起,整個燈籠燒了起來,通紅的光亮照亮了他溼潤的眼角,他彎腰抱起謝小榕,卻沒推門,直接坐在了臺階上。他將她圈在懷裡,攥得緊緊的。
似乎有所察覺,也似乎找到了溫暖的來源,謝小榕埋著頭繼續往他懷裡湊,嘴裡無意識得喊了一聲,“……傅延至?”
“嗯。”傅清恆低頭去蹭她的腦袋,她扒緊他的衣襟,沒說話,淚先流了下來,“他們說你不要我了,把我休了,你怎麼能這樣呢?你怎麼能呢?怎麼能?”
她語無倫次說著夢話,他在黑暗中摸索到她的眼淚,心中一窒,哽咽一聲,“從來只有你不要我的份,我怎麼敢?”
裴府,裴大人等了兩個時辰才等回裴公子,他站在走廊裡,一臉擔憂問:“你與頻丫頭近日不太好嗎?”裴公子垂了垂眼,再抬頭時微微笑了,“我倆很好啊。”
“得了吧,你騙過誰,也不可能騙過你老爹我。”廊上懸掛的紅紗燈光亮充足,將裴公子面上一閃而過的憂鬱照得清清楚楚,裴大人見他還是不願意說,只好道:“她孃親的病顯然是不能好了,她這會傷心,要是與你耍什麼性子,你要擔著點。”
見裴公子面上有所動容,他又道:“她傷心她孃親是應該的,但是,若她傷心中還有你的原因,那就是你做得不好。在這個節骨眼上,你若不能讓她有所依靠,還讓她因為你而有所困擾,大兒子,那你口中的喜歡還有什麼意思?”
走廊裡,風聲呼嘯而過,捲起燈籠,搖擺不定,他負手望向廊外,道:“冬天快來了,我與夫人商量過了,年後便帶寶寶去江州一趟,據說那裡有個杏林高手,希望這趟有所收穫。府裡一眾大小事便交給你了。”
默了良久,裴公子突然跪倒在地,以頭磕地,“若江州一切順利,還望父親留在那裡頤養天年,京城有兒子,足矣。”
裴大人早已有所預料,見他已經說到了這地步,唯有搖頭嘆息,“我勸過你很多次了,不要趟這趟渾水,你偏不聽。我不管你出於哪個目的和我背道而馳,你必須答應我。事成了便好,不成,要保裴府上下安全。”他閉眼,緩緩補充了一句,“保你自己性命無虞。”
“是。”即便以後危險重重,他也不得不答應這個,他不能因為自己私心而讓全府上下陪著他一起死。
花頻頻現在行走不方便,花老爺的意思是不讓她去錢莊了,自己去便好,她不聽,且攔住花老爺道:“也許孃親等會就行了,若是讓她瞧見我這樣,她又該傷心了。”
好不容易睜開眼了,卻瞧見自己女兒坐輪椅的模樣,焉能不受打擊?可錢莊總要去個人的,花老爺還沒想好,花頻頻已經讓阿萌推著她出了門,坐上馬車,直奔錢莊而去了。
雖是如此,可花頻頻還是想盡早站起來,在錢莊忙了一上午後,她趁午飯的時候,讓阿萌扶著她試著走走。
走幾步,
歇歇,再走幾步,再歇歇,雖收效甚微,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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