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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好像是被人故意扔到那兒的。王爺剛得知王副將遇害的訊息時,一怒之下差點取了徐參將和小狗兒的性命,還是林隊長他們齊力制止才保住兩人性命,只是小狗兒被趕出了軍營,徐參將則被挑斷腳筋,也被扔出了軍營,任其自生自滅。
今夜的雨毫不停歇地下著,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一夜的雨,一夜的黑暗,當適應了黑暗的一茉眼裡出現火光的時候,只覺刺眼,自然而然地把頭偏到一邊。
鍾離玦一襲藍衣走在最前,凝風在旁為其撐著油紙傘,林彥、莫冰峰等將領隨其身後,其餘舉著火把計程車兵齊齊圍著刑架一圈,通紅的火光映照著刑架上落魄的兩人。
手中的長鞭一甩,鞭子撕破皮肉的聲音讓久經戰事的林彥等人眉頭都為之一皺,習武的人都知道,要把武學學到何種程度才能把鞭子在手中運用得游龍走鳳,如此,受鞭之人的疼痛可想而知。
鞭子打在箭傷上,燒心的疼恨不得把整個人都撕開,一條腥紅的血印立刻由撕裂的衣裳處顯出來。萬年整個身子不禁抽搐,冷汗涔涔而流,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喊出聲。
“啪!啪!啪!”一口氣接連甩了幾鞭,衣衫盡碎,只有交叉桓在身上簇新的血紅鞭傷在火光下清晰可見,冰涼的雨水拍打著萬年的意志,讓他一直保持著清醒,幸好有雨水,不然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喊出聲。他就是死,也絕不會喊一聲。
“說,來我齊良意圖在何!?”又是一鞭,語氣裡彷彿有蝕骨的恨,鍾離玦冷眼看著眼前這個受了自己這麼多鞭仍能忍住不喊一聲的白瀾男子,若是常人受他如此一鞭,非死即傷,而這個小小侍從帶著箭傷居然還能受下這麼多鞭,若白瀾人人都如此,攻破漠白城是指日可待之事。
“你殺了我吧!”萬年昂頭,傲氣不減。
“啪!”的一鞭從萬年左臉上甩下,血沿著髮際線一流而下,“噗!”噴出一口鮮血,全身粘稠的血液讓萬年看起來詭異異常。
“不!王爺!求求您不要再打了!再打他會死的!”眼看著鍾離玦揚起帶刺的鞭子又要甩下,一茉終於忍不住開口求他,雖然她知道要他停手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可是叫她眼睜睜地看著萬年被打,她受不了。
“那,你就替他受下本王的鞭子,嗯?”一記冷笑,眼角的淚痣搖曳在火光裡,在一茉眼裡搖晃不止。
“好!”一茉毫不猶豫地答道,即使她知道只要這樣的一鞭落在她身上的疼痛是她承受不起的。
“不!姑娘!”錯愕地看著一茉,萬年想要制止她,下手如此狠重的鞭傷不是她一介女子能受得起的。
“你就這麼急著想替白瀾的人去死嗎,嗯?”鍾離玦走到一茉身邊,抬手用力捏住她乾瘦的下巴。
“屬下不懂王爺說什麼,葉習未是鍾離城來漠白經商的生意人,這位公子是他的家僕。”下巴被捏得生疼,一茉躲閃著不敢看他的臉,這樣的近距離總會讓她的心跳加速,可她不理解他話的意思,什麼白瀾?
“哦?難道你不知道白瀾善馴鷹,難道你不知道白瀾太子是馴鷹高手,難道你不知道葉姓是白瀾的皇族之姓?”捏著一茉下巴的手用力,讓她不得不把頭偏正看著他,鍾離玦近在咫尺的俊顏和他溫熱的鼻息讓一茉的雙頰登時燒了起來。
“我,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白瀾和齊良之間的事,是在這軍營呆的半月才從大夥的平日的閒聊中知道一些的,至於白瀾皇族姓氏的事她就更不得而知了。
“那好,本王告訴你,葉姓,是白瀾的皇族姓氏,而你口中的葉習未,正是當今白瀾皇上白慶帝唯一的兒子,白瀾國的當今太子,現在你可明白了,嗯?”傾頭在一茉鬢邊冷冷輕語,一茉的面色不再因為這曖昧的姿勢而泛紅,而是急劇刷白,一雙清澈的瞳孔圓睜,機械地轉頭看著綁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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