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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卻終落得被其啃食以致曝屍荒野的下場,到了白慶年間,再無人敢去飛原荒野,更不用談馴服瀾驍鷹了,因此,這也算成了白瀾國的一大遺憾。
但據傳聞,白瀾國太子尤其善與鷹打交道,其馴鷹本領遠遠高於國內的任何一名馴鷹高手,五歲時就馴下了屬於自己的第一隻鷹。五年前,年僅十四歲的白瀾國太子不顧阻攔隻身前往飛原荒野,回來時居然毫髮無傷,還帶回了兩隻瀾驍鷹,震驚全國。也正於同一年,白慶帝正式破壞齊良與白瀾兩國的一直維持的友好關係。
“既是寅時的事,又如此緊急,為何此刻才來報!”此時已是辰時,敵人進入境內已有四個時辰,探子的訊息不該時隔這麼久才到。鍾離玦隱忍住迸發的怒氣,站起身走到王齊豫面前,寒氣逼人。
“總帥恕罪,末將不知,末將也是一收到訊息就來稟告。”他其實也在疑惑,如此情報怎會遲這麼久才到。
“傳令下去,加強城門和軍營的守衛,雖報來者只為兩人,能乘瀾驍鷹而來的絕非泛泛之輩,不可掉以輕心,絕不能讓他們再逃出鏡。昨夜值夜長自行領罰,責杖五十,施鞭笞。把凝風和拂月叫來。”
“末將領命,末將告退。”王齊豫遵從,恭敬退出。
只兩人,居然能逃過重重防衛乘瀾驍鷹入境,來者究竟為何人,居然能駕馭野性猛烈的瀾驍鷹。鍾離玦按住怒火,在帳內緩緩踱步,最後坐於上座,左手支頭,眼睛緊緊盯住自己的右手掌心。
“公子。”拂月和凝風來到,雙手握住在胸前彎成一個弧度,垂首齊聲道。
“嗯,京都情況如何。”沒有看躬身行禮的兩人,鍾離玦仍是保持之前的姿勢不便,動動右手指關節,還有些麻木僵硬感,毒素還沒有完全清除。
“目前聽煙還沒有傳來訊息。”拂月恭謹地回答。
“嗯,已經知曉昨夜寅時發生的事了罷。”
“是。”
“拂月你跟著王副將進城巡查。”
“是,拂月告退。”
“公子,那我呢?”凝風還是火急火燎的性格,鍾離玦還沒發話他便問道。鍾離玦身邊的六士當中,只有他歷經刀劍廝殺還維持著天真的性情,也只有他敢在鍾離玦面前這樣說話。
“你留守軍中,時刻留意空中跡象。”
“是。”凝風稍有遲疑,最終還是開口,“公子,您從雀鳩山帶回來的,哦不,是我帶回來的那位姑娘不見了,是不是走了?”
“退下。”沒有理會凝風的疑問,鍾離玦冷冷命令。
“是,凝風告退。”鍾離玦的陰晴不定凝風見得多了,也不以為意。只是他真想不明白那一介孤女還能去哪兒,既然公子不許他多話多事,那他還是不要惹公子生氣為妙。如是想,凝風也恭敬地退出了鍾離玦的帳篷。
……
夜幕退下,破曉而出的陽光刺痛了一茉惺忪的眼,膝蓋的麻木蔓延至全身。晨曦在一茉的身上淡淡地籠罩上一層光暈,迷濛蒙的。
跪了一夜,麻木的感覺取代了疼痛,倦意又取代了麻木感,眼皮張張合合,一顆小腦袋不停地點了又點。一茉不敢違抗鍾離玦的命令,一整夜維持一個姿勢直直地跪著,生怕鍾離玦一個不滿意不讓她回雀鳩山。
當陽光照耀滿這個大地的時候,一茉轉過身子面朝軍營的方向跪著,如此一來她就能第一時間看見那個像天神一樣的他來跟她說,他滿意了,她可以走了。
一茉發現她所在的方位正好可以把整個軍營盡收眼底,忍不住揉揉雙眼,想認真看看這個保家衛國的神聖之地。因要抵禦外敵的聯合入侵,漠白城的軍營要比寒城的大上兩倍,從現在一茉的這個角度俯瞰,軍營整體透出一種迫人的威嚴,還能看到正在操練場上正在操練的訓練有素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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