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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遷呵呵一笑問:“邁克。正式復婚了嗎?”
“唉……還是得去夏威夷。當局長後我地薪水減半。這一去得把我積蓄給花完了。回來以後日子可不好過。”
“哦?局長薪水還比你原來地低?”葉遷有點驚訝問:“不能吧。你現在是幹部啊。”
“什麼叫幹部?”
“恩……就是掌握了權利的人對自己的一種稱呼,一旦幹部了,車有司機開,女人有人送,沒事開開會,喝喝茶什麼的。”
“哦,我明白了,你說的是比如警察局,交通局這樣的頭目是吧?不,我們德國不這樣,先我們對下屬表明顯違法的命令,他們不會執行。其次我們地幹部權利很小,比如自來水管道破裂,水利幹部用了三天修好,但是事故勘察後表明,正常工作狀態只需要兩天就可以修理好,那幹部就得辭職……你們水利幹部辭職了幹什麼?”
葉遷擦把冷汗回答:“去電力當幹部。“
“哈哈,我明白了。你說的幹部是終身制受國家保護的人。不一樣啊,歐洲很多地區不僅是政府機構,即使是軍隊中地職業軍人,他們也是上下班的。這只是有一份工作,因為比如說我現在的薪水是每週八百歐元,可是即使我失業,我每週也能有三百歐元的社會救濟金。我包括很多人都是因為興趣,而不是因為無法選擇而工作的。當然領取救濟金的人是不能辦理信用卡、購買奢侈品或出國旅遊的。”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海蒂端上了排骨還一瓶紅酒。
“沒什麼,說幹部呢。“邁克先給葉遷倒好酒,然後和海蒂舉杯說:”葉遷,這是感謝你地,感謝你制止了柯娜有可能的拉攏我太太的行為。否則,很難保證哪天我的敵人將有我的太太。“
“不客氣,不客氣。”葉遷道:“但柯娜我真真不認識,我可以向上帝起誓。“小樣的,夫妻同上陣,非要把我裹進涉嫌謀殺未遂的罪名內。這可是重罪,即使最後無罪,但偵察、起訴所需要的時間自己可承受不起。
海蒂聳下肩膀很無奈道:“請坐,不管怎麼說,你總是我們夫妻地客人和朋友。“
“這個我同意。“葉遷心裡嘆一句,這關係太幽默了,倆夫妻確實把自己當朋友,但是也不妨礙他們會把自己送進監獄。這些在中國人不理解的事情,在國外倒是比較普遍。
……
“停車,總不能空手看病人,我去買點花。”葉遷和邁克午飯後前往醫院。
邁克不理會道:“醫院附近就有花店。”
“可關鍵是沒我要的。停車、停車。”
邁克無奈的停了下車:這小子真是吝嗇,不過他怎麼會知道醫院附近售賣的花比較貴呢?
不一會,葉遷抱著花就回到了車上,邁克看了一眼險些吐血,他穩定下心情後說:“葉遷,我們是去看望病人,不是去參加葬禮,沒必要買白菊花。”此人心思之歹毒從一花上就可以一目瞭然。
“這你就不懂了,我這叫滿懷悲痛地心情去的。俗話說,痛不欲生,所以只能用非常悲痛地菊花來代表我的心。”
“我說那女孩二十歲左右吧?這個年紀本應該在上大學,一邊享受愛情甜蜜和苦澀,一邊享受著青春地自豪。而現在,臉不是自己的,家不是自己地,愛情不是自己的,甚至現在健康也不是自己的……我說兄弟,你認為這一切是誰造成的?”
“哈哈,你不會說是我吧。”
“你抓捕了她父母、殺死了她的情人……”
“停,她老子不是我抓的,她男人也不是我幹掉的,我也沒逼她整容,她腎沒了也不是我捅的……跟我蝦米關係也沒有。”
邁克沉默一會:“葉遷。”
“怎麼?”
“你是我見過最最最無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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