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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王朝和西門吹雪對不對。”低頭看看奄奄一息的愛人,玉無楓有點悵然地說道:“這個王朝的恩怨,楓兒早就放下了,至於西門吹雪,那不過是師父臆想出來的罷了。楓兒從始至終都只對一個人一個人說過喜歡,師父為何對自己如此不自信呢。”
紅衣人睜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錯愕,他顫抖著唇說:“可……你……”
“你是說楓兒過於關注他,是不是?”玉無楓對著他輕柔地說著,“楓兒當時只是嫉妒他罷了,然而師傅卻一心把他臆想成自己的情敵,還為此把楓兒搗亂了,害的楓兒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在師父眼中,楓兒是如此見異思遷的人嗎?更何況是對著一個遠沒有師傅好看的冰山,”
紅衣人大睜著的眼睛睜得更大,裡邊滿是震驚,悔恨還有些許不自身處何處的恍惚。然而只一會這些豐富的情緒一齊凝結成一道溫柔的水灣,他努力勾起一個笑容,艱澀地說道:“楓兒,為師……早……說過……你的……激將法……對為師沒用……不過……〃為師無憾了。
紅衣人終究沒能把所有的話說完,便徹底癱軟在玉無楓懷中了。
玉無楓抱著他的手頓時急劇收緊,他整個跪立的身形彎成一個僵硬的弧度,眼神茫茫然地看著虛空,呢喃著似自語又似對著懷中人低聲說著:”為何,師父不試著讓楓兒的激將法成效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看文的各位親了,最近實在太忙了,電腦都沒時間碰,現在稍有點喘息的時間,偶儘量快點更完這篇文……
結局(三)
那人特有的幽香仍舊瀰漫在自己鼻端,然而卻不同了,玉無楓憶起第一次與這人相遇之時,幽深的夜色中,清涼的月光下,滿身汙濁的自己,揣著同樣變得不再潔淨的汙濁的靈魂,憤恨而不甘地躺在那塊暗角中,頭部的血水順著額跡七零八落地蜿蜒在整個臉龐,浸透了他的雙眼,他的眼前一片殷紅。
他曾經聽說過這麼一句話:“人的血是魔的誘餌,人的心是魔的歸處,人的眼睛是魔的屏障,當人的血漫過自己的眼睛之時,魔就藉著血之誘惑,心之牽引,穿過眼睛的屏障,深入我們的內心,蠶食我們的靈魂。”
當時的他就覺得,在那暗沉的紅幕布滿自己的整個世界之時,已經有一隻魔穿過他殷紅的眼簾,寄住在他的心房,它瘋狂地蠶食著自己所剩無幾的純淨,和在真實面前的膽怯以及無法自已近乎本能的不可自信,他覺得整個人變得瘋狂起來,他的靈魂沸騰著,他的眼睛睜得異常大,他知道那裡邊充滿似欲將整個夜空吞噬的仇恨和鋪天蓋地的不甘。
在生命時限的倒計時中,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要報仇,為生養自己,疼愛自己的母親報仇,為突然由親生父親變成養父卻始終待自己如己出的父親報仇,為蒙受不白之冤的雪家報仇,也為自己在這一夜喪失的一切報仇,他要讓那個造成這一切的人付出他該付出的代價,哪怕付出所有。
一瞬間,之前被生不如死地折磨之時消磨的意志瞬間膨脹起來,然而他卻覺得不論自己的靈魂再如何的洶湧奔騰,他滿是鮮血的軀體仍舊是無可抑制地越來越疲軟,鼻翼翖合的張力也越來越微弱,他幾乎有種靈魂離體的感覺,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要死了,而自己卻是如此的害怕,如此的不甘,亦如此的絕望。他的靈魂如被囚禁的困獸般意圖掙脫命運的枷鎖,它瘋狂地咆哮著,卻無能為力,在這昏黑的夜色下,這陰沉的皇城中,沒人會注意這偏僻的死角,也沒人能發現他,或者即便發現了,也沒人膽敢救他,他已經是個死去的囚徒。
他以為他就要這樣揣著自己所有的仇恨與不甘死去了,暗夜之神卻在關閉了他所有的門路之後,為他開啟了一頁窗戶,通往生的窗戶。
隆重的夜幕下,在他還沒能透過眩暈朦朧的血幕看清那道生機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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