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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也知道項少龍的很多想法都和他,甚至是這個時代有著本質的區別,聽起來不合常理,但是卻又有些道理。嬴政他就算在現代生活了一段時間,也無法將現代的很多東西視作正常,甚至不瞭解作為一個在現代長大的人,心裡有多少的理所當然的事情,但是他又不能說那些就是錯的,所以他只好對項少龍的這些行為視而不見,表示預設。
他不害怕承認,在項少龍說他已經是他最重要的人的時候,他心裡還是高興的。所以對於項少龍處理琴清和烏廷芳關係的這件事情,雖然和他的一貫的認知想法有些不同,但是結果對他來說,是沒有一點害處的。
借用現代一個理念,作為等價交換,項少龍對他是不是最重要的他不知道,但是項少龍一直是他唯一特別的人,這倒是從很久以前就開始的。
“廷芳,你先冷靜一點,宮裡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還有如今呂不韋和大王勢同水火,宮裡更是守衛森嚴,你想潛入宮中,不吝於異想天開,難於登天。你就這樣隨隨便便的闖進去,恐怕還沒見到連晉,你自己的命就已經保不住了!”善柔真是有些服了烏廷芳了,明明前一段時間思維還很正常啊,怎麼到了咸陽見了項少龍之後,思維又朝著詭異的方向去了?
烏廷芳心裡也是百味陳雜,呆在項少龍的太傅府,不時的看見琴清,讓她總是不由的胡思亂想。另一方面,明明知道害她的兇手連晉就在咸陽,就在宮中,可是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善柔在宮門口附近一連觀察好幾天,連晉唯一的一次出宮也小心謹慎,一不小心就失去了蹤影。
她爹也已經知道她回來了,她心裡愧疚之餘更覺得非常難堪,她那樣的住在項少龍那裡,簡直像是在做客。不僅項少龍的結拜兄弟對她客客氣氣的,就連琴清也沒對她有任何不好的地方,但是就是那樣,讓她覺得更加難堪,彷彿琴清就是主人,而她到底算什麼呢?
以前她還可以安慰自己,項少龍和她是被趙王賜婚的夫妻,但是現在她不得不認清,項少龍和她現在都是秦國人,那個婚約怎麼可能還作數,況且最讓她難受的是項少龍之前已經拒絕過她了,雖然當時是用善柔當了藉口,但是卻也是當真的拒絕過她了。
多重壓力之下,烏廷芳基本上晚上都睡不著,心煩意亂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最後只能將所有的心思放在報仇上面,只有報了仇,她的心情或許才能放鬆下來,才能去想以後的事情。
這種左右不著力的情況下,烏廷芳有些還念起當初和善柔一起照顧那些孤兒的時候了,雖然心中依舊沒有忘了仇恨,但是心情卻是平靜安寧的。
“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辦法?如果連晉一直不出宮,我豈不是要一輩子都報不了仇了嗎?”烏廷芳是知道善柔的好意的,但是她現在有些控制不住她自己的情緒,若不是有意放低聲音,這句話已經可以算是情緒失控的先兆了。
“……”善柔停了一下,慢慢的說道:“所以我並不同意你如此輕易的離開項少龍那裡。不過既然已經出來了,那就不說別的了。”說著還笑了笑道:“項少龍不在,不僅你呆的不舒服,我也是一樣的。若你一定要堅持的話,為今之計,恐怕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烏廷芳立馬問道。
善柔轉身,看向宮裡的方向道:“那就進宮吧,不過不是潛入進去殺連晉,我希望你能剋制一下自己的情緒,我們最好能有一個正式的身份。”
這樣說著,善柔心裡已然有了定計,就算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項少龍和嬴政應該也是會幫她們的吧。不過,其他的事情還是她們自己來吧,不僅僅是因為項少龍和嬴政如今自顧不暇,而太后和連晉之間的關係,也是項少龍幫她們的一個阻礙。若能不牽扯項少龍是最好的,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想必烏廷芳現在是不想項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