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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原來血的味道是這樣的,又鹹又苦,怪不得小秋不肯喝。她居然還有裕餘一邊想著這種事。
寧紹嵐含著一嘴自己的血液用力吻上鳳意秋的唇,幾下便用舌頭靈巧地令他鬆開牙關,灌進血去後一點也不放鬆地繼續吻著,直到確定鳳意秋嚥了下去。如此再三,終於看到鳳意秋的臉上多了幾分血色,她才點了穴道止住血。
失過血的身子有些發冷,但是她更擔心的卻是這樣到底能不能緩解鳳意秋的情況,還有那不知道在哪裡的出去的辦法,以至於寧紹嵐在聽到隱隱約約似乎有人叫她名字的聲音之時,只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女人!你真是個既麻煩又笨的女人!”紅衣麗人俏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毫無形象地罵道,寧紹嵐不由地揉了揉眼睛,難道她不是正被困於墓底嗎?這本該在好好與弟弟培養感情的男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醒一醒吧你,本座那點看起來像是假人?”呵,這幻象卻也有趣,連說話的方式都像極了寒輕侯那傢伙,寧紹嵐在心裡想到。
“你到底在想什麼!”紅衣美人的怒氣徹底被激發了起來,上前抓住寧紹嵐搖晃的雙手感覺起來是如此的真實。
如果這是她想象出來的幻象,那她該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
“真的是……你。”確定眼前這人的確是活生生的如假包換的寒輕侯之後,寧紹嵐很乾脆地身子一晃,就這麼直接向黑暗投降了。
似乎,還看到青衣一角,從寒輕侯那傢伙身後飛快地掠了出來……
“陛下聖體看來安康了不少。”紅衣教主大刺刺地在她床前椅上一坐,手裡一杯君山銀針冒著嫋嫋熱氣,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說到底,還不是拜教主所賜,呵呵。”寧紹嵐略動一動就覺得左腕奇痛無比,再想到面前這人明明早就得報說自己入了禁地,卻一直專注在哄自家情人這件事上,最後還是寒玉煙發現他們一整天都沒有回去凝雨樓,一定要他來檢視一番才在看完她割腕的慘烈戲碼後好整以暇地現身。
“陛下多禮了,哈哈,若是以後還有此等機會,本座一定謙讓給陛下。”寒輕侯笑得得意志滿,在寒玉煙親眼看到了寧紹嵐為了鳳意秋居然割脈取血後,終於徹底對她死了心,雖然離完全成為他的煙還有一段距離,但是已經越來越喜歡靠近自己了。
“小秋如何了?”懶得跟他這衣冠禽獸再多說一句話,寧紹嵐想著遲早要跟他算清這筆賬,倒也不急在這一時。
“鳳公子早已醒了,身上無甚大礙,只是右腕骨折,需要休養月餘。”寒輕侯這才有了點正經表情,這次鳳意秋的受傷實屬他的疏忽,他想不到平時看來對寧紹嵐清清淡淡的他竟會在那時為她擋下下墜的衝力,加之之前對他多有虧欠,是以一提起鳳意秋,他的底氣便也硬不起來。
“多謝教主‘照顧’了。”寧紹嵐說的咬牙切齒,被子一掀跳下床去,匆匆套好外衣,“朕可無意再打擾下去,現下便告辭了。”
她絕不會承認,她此時的行為正叫落、荒、而、逃。
寒輕侯自然樂得擺個姿態大大方方地送走這座大佛,便馬上謹尊聖意備下馬車在忘情居外等候。
“小秋~”跳上馬車便見她家小秋埋在重裘裡雖有些蒼白,卻更顯雙眸黑亮的臉,寧紹嵐滿臉委屈地撲了上去,伸出包著繃帶的左手,“好痛哦~”
沒有意料中的冷嘲,寧紹嵐只覺得鳳意秋比常人溫度略低的手不知何時覆上了她纏得好像木乃伊歸來的左腕。
“很痛麼?”像是對待易碎品般輕如蟬翼的碰觸,鳳意秋的語氣淡淡的,卻絲絲縷縷纏進了寧紹嵐心裡。
“還、還好啦……”她就好像被抓住了錯處的孩子般有些無措,撒嬌也撒不下去了。
“明明不准許我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