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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頓時覺得尷尬無比,抬頭滿臉歉意地看著堂上的人道:“不好意思啊大人,我耳朵暫時還什麼都聽不到,不知道你剛才說了些人麼,有失妥當之處還請原諒。”
“哦?那你怎麼知道你身後那位公子的說話?”堂上的人臉上有些不相信,這女子剛才明明就是聽到了那年輕人的話,在場的人可是都看在眼裡的。
“不同的發音都會有不同的口型和表情,民女只是大概猜測出來的。”
花朵笑笑,坦然答道。現在,也沒必要將這些掩飾過去,她倒是很慶幸,自己當初看了那部叫做《雛菊》的電影之後,為著裡面男主的深情而感動得哭得稀里嘩啦之餘,就下定了決心也要去學學那唇語,上課走路吃飯看著旁人的表情和口型就差不多懂得了很多,學有所成也覺得挺有意思的,只是,有時候會看著一些不好的,也有些鬧心。
趙方知仔細地觀察著堂下之人的表情,卻是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到絲毫不自在和撒謊的驚惶表情,心中暗自稱奇,若是這女子真是有這番本領,倒是世間難得一見,而且,從她的談吐和氣質來看,也不似一般俗人,隨意自在,無半點拘束,可看出是一灑脫之人,對於這種人,還是女子的情況下,趙方知也有些欣賞了起來。
“哦?你現在口齒清晰,聲音洪亮,倒是不像是先天不足,本官想來應該是後天所致的吧?”
怕女子看不懂他說的話,他特意說慢了一些。
“是的,是前天晚上被人在牢中打聾的,聽力暫時喪失。”花朵點頭道。
一句話下來,除了少數幾人,眾人更是不解,若是在牢中被人給打聾的,怎麼她現在又好好地待在外面?不少的人被她的這句話弄得有些懵了,就連那旁邊被丫鬟扶著一臉蒼白地跪在地上的蕭家四公子都是滿臉不明白地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陌生女子。
“牢中?哪個牢中?”
趙方知有些不明白地看著花朵,眼露迷惑地看著她。
“就是才被燒了的縣衙牢獄,這事情當時在場的王爺可與民女作證。”
看著花朵遞過來的眼神,雲天夜放在手中的茶杯,當著眾人說道:“是的,本王也可以作證,她的確是被人打聾的,而且那罪魁禍首還會本王府中的王妃。”
一句話引起千層浪,當場就有百姓站出來質疑,大家都知道那王妃當時針對的是這萬花樓的第一美人“好多花”,怎麼又成了這姿色一般的無名女子?
雲天夜只是淡淡一笑,絲毫不理會眾人的質疑,只道了一句:“本王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要問什麼就問這堂上的花,朵姑娘好了。”
叫花姑娘,他記得,她不準別人這麼叫,聽著難聽……
上面坐著的趙大人和師爺兩人也是聽得雲裡霧裡的,只得先讓現場安靜下來,再看著花朵問其中緣由,以解眾人疑惑。
“回稟大人,這就是民女今日前來的原因”,說著,花朵看向一旁用著複雜眼神看著她的女子道,“她根本就是無辜的,當日在場的根本就是民女,而非是她!人生在世,做人就必須要有擔當,不能因為我的緣故而冤枉了好人,讓別人來幫我承擔罪責”。
一句話說完,那女子震驚住的同時,眼神越是複雜難測了起來,看著她,是不解,是感激,是種種情緒交織在裡面,全部化成了無聲的嘆息。
“你又何必如此?我是心甘情願的。”
難道她還不知道,她之所以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她遲遲不前去找賢王求救,就看著她在牢獄裡被人折磨?就是現在,她能乖乖地來到這裡,也是因為那人,而不是因為她。
“事情一樁了一樁,你我的事情後面再說,我花朵還沒窩囊到讓別人來幫我背這莫須有的黑鍋的地步。”
花朵知道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