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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們退下以後正殿之上只剩下關月容與凌謹淵二人,凌謹淵坐在紅木椅上穩如泰山,關月容依舊跪在地上,心裡卻知道凌謹淵肯定有其他的話要說,可關月容知道,如果凌謹淵真的開口了,她就不能再推辭這個差事了。
按照眼下的形勢來分析關月容是不能離開丞月宮的,一來離開了丞月宮就無法對高公公交代,二來伺候秦國二皇子也不是什麼好差事,不知道多少人盯著,倘若真的不小心發現了些什麼,那秦國二皇子還能留她的命說什麼她也不會接下這個差事
“皇上,奴婢有一些話不得不說。”
凌謹淵靜靜的看著關月容,等待著下文。
“皇上,現在您是內憂外患,內有強敵在側,外有列強虎視眈眈,秦國二皇子作為質子來到我們赤月國就證明他已經成為一顆棄子,對於這樣的棄子我們還能指望透過他了解到什麼嗎”
凌謹淵的表情終於有所動容,“你到底想說什麼”
關月容站起身來拿起紅木桌上另一個茶杯為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隨後一拍大腿說道:“你想要秦國不難,想從中獲利也不難,好好對待那顆棄子,他早就知道自己已經被父親兄弟拋棄了心裡能不恨嗎到時候您在一旁推波助瀾,坐山觀虎鬥多好啊不用太心急,花姑娘會有滴,權利會有滴,一切都會有滴”
人一激動的時候就容易缺心眼,特別是面對危機的時刻,見凌謹淵一副沉思的樣子,關月容繼續說道:“所以我說啊,人家還沒來呢,你自亂陣腳沒有用,做個準備,現在你這裡一群小彩旗可都開始虎視眈眈了,您是不是先把事情放一放,專心對付一下那群娘們兒這群娘們兒當然包括太后。”
凌謹淵一把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到地上,咬著牙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要說這人啊,就是做賊心虛,每當有人懷疑到自己的時候,關月容總是驚出一身的冷汗,各種理由各種藉口從腦海裡蹦出千百遍,就是死活不能承認自己是魂穿了的
關月容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喪著臉說道:“我就是關月容啊,不就喝你一杯茶嘛”
凌謹淵冷冷的看著關月容。
關月容努力保持著冷靜,自顧自的小聲嘀咕著,“我說我不去,你別讓我去”
凌謹淵的嘴角抽了抽,看了關月容半天,最後冷聲說道:“御膳房那邊你給我盯緊了,別讓別人玩出什麼么蛾子。”
“皇上放心,御膳房一直都在奴婢的掌控之中,哪怕哪個貴人想吃鹹鴨蛋,奴婢都一清二楚。”關月容話一落音,凌謹淵的臉一黑,看了關月容半天,最後說了一句,“別隻顧著你那點銀子。”這才轉身出了正殿。
這伺候敵國質子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關月容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以後誰要是說凌謹淵是個繡花枕頭,她一定用鞋底子抽丫的,凌謹淵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竟然連她私藏了五百兩銀子都知道,試問這整個皇宮還有什麼逃得出他的眼睛不行這銀子藏在宮裡太危險了,她得跟崔總管學學,把銀子帶出宮去。
第二天一早,關月容沒什麼差事直接去了丞昊宮,丞昊宮裡的人都是舊識,見到關月容也不會多加盤問,就這麼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三皇子的面前,此時的三皇子正在用早膳,關月容立刻行禮,“三皇子,奴婢來看望您了。”
三皇子看了關月容一眼,繼續用著早膳,在三皇子的身後是三名新來的宮女,待看清楚這三名宮女的長相,關月容不禁讚歎,這凌謹淵是給自己弟弟找宮女還是找情婦呢那一個個風騷入骨的勁兒,三皇子這個小正太能夠受得了嗎
用過早膳,三皇子放下茶杯問道:“今天怎麼有時間往爺這裡跑了”
“奴婢主要是想念您了。”關月容一臉的諂媚。
“次要呢”三皇子睨著關月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