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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寶,把這些花花草草從浮塵界帶出來會不會有問題?”
阿寶低頭對著依戀地偎依在花瓶中的嬌花們道,“有問題嗎?”
嬌花們蜷起兩片葉子捂住通紅的花瓣不住扭動細梗,害羞地三三兩兩抱成一團瞄向金酷豔麗的小臉,嬌怯地道,“如果……如果這是金酷大人的要求,我們沒有問題。”
“金酷,看來你的魅力老少,人獸,動植物通殺。”桌案上巴掌大的魚缸中一條赤色小魚枕著綠油油的水草翹著魚尾道。
金酷對上嬌花們偷瞄他的視線,額上不由爆出黑線轉頭瞪向赤驥。
“看什麼,沒見過這麼如花似玉的魚嗎?”
“……沒見過……”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魚。
半個月前終於等到阿寶休養完後金酷便不停催促著她早日下現世,兩人在倫敦街頭兜轉了一天,決定開一家花店作為今後的暫駐之所。
此刻現世爆發了海灣戰爭,英國國內戰爭氣氛漸濃,原本打算在英國多停留幾天的金酷決定還是儘快到F市去。
臨走之前,阿寶和金酷再次回到唐人街,睚毗也隱了身,同他們一道走進唐人街深處……
“阿爸,三碗餛飩和4個茶葉蛋!”
這家中餐廳是十多年的老字號,生意分外紅火,老闆的兒子已經快大學畢業了,正值花季的小女兒經常會來店中幫忙。
金寶利索地將客人們吃完的碗筷收拾乾淨,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正午了,再忙一會她就該去赴朋友的約了。
“阿寶……”
隱約中好像聽見一個少年叫道。
金寶皺了皺眉,她一直覺得這寶字太俗氣了,據說阿爸為她取這個名是為了紀念失蹤了二十幾年的姑姑,因此雖然還有些不滿,但她此後也不再要求改名。
中餐館後面被棄置的弄堂一隅是姑姑的房間,從小到大阿爸都不准她和哥哥進去。
爺爺奶奶還在時,他們和阿爸經常坐在姑姑的房裡,一待就待了一整夜。幾年前,爺爺和奶奶先後去了,這房間便徹底空置了下來。
聽哥哥說,奶奶去的那一晚曾經見到一個陌生的漂亮少年在靈堂出現,只眨了眨眼睛,便不見了。
她忖思著,會不會是黑無常來帶走奶奶?
一陣微風拂過,她眼尾突然看見一道黑影閃入餐館後面。
有賊?
不對,就算要偷的話也不該去那,他們家多年前就搬入新樓,後院的街坊鄰居們也早已棄置舊屋遷入了新房。
現在中餐館後面的弄堂是一片棄屋,除了姑姑的房間還稍微周正些,其餘都門戶大開荒廢在一邊,除了些無家可歸的乞兒,平日都無人進入。
再過幾月翻新唐人街時便要拆遷了弄堂建新樓,收到拆遷訊息的那晚阿爸一夜未眠,第二天阿爸便兩眼通紅的帶著全家人在姑姑房前燒香祭拜,拜完後落了鎖,此後再也未進弄堂一步。
倒是她從那之後便常常跑來弄堂,等弄堂被拆遷之後世上便再也沒有留下姑姑的痕跡了吧。聽說姑姑失蹤時比她還小,應該是怕寂寞的年紀,她想著多陪陪姑姑,讓她不那麼寂寞。
小心繞過地上雜亂的垃圾,她走到姑姑房前時突然發現房門上原本的鎖頭不見了,她躊躇了下,小心推開門——
“咿呀”一聲,久未開啟的房門發出刺耳的呻吟。
待她看清房內的來者時怔了下,柔聲道,“小妹妹,這裡不是你玩得地方喲。”
眼前是一個看上去年約十三歲的小女娃,雖然年幼但已然顯露出驚人的美貌。此刻她正坐在床沿摩挲著發黃的牆壁,聽見她的聲音後轉頭望向她。
明明是棄置多年的房間,但此刻房內毫無一絲灰塵,桌案上的書本和茶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