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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的跪著,隔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柳文洲口中的‘他’,只怕是這商家的十四爺吧!而這輸去的,只怕是他的那個青梅竹馬,如今的容夫人吧!頃刻間,這宮人竟然覺得柳文洲是個深情種子,他的神情不必常歡對他的少,只是他的這份深情不是對常歡罷了!
又是一片沉寂之後,柳文洲才恢復過神情來,一面吩咐道:“那鍾離玄樾此番棋差一步,陳家的那些舊部定然不會饒的,這趟渾水就不必去摻合了,至於東翼要求出兵援助,就說國中局勢不穩,且在等等罷!”
也是,這藉口在好不過了,剛剛改朝換代麼!自己國中局勢不穩,怎可能出兵去助他國呢!
宮人應聲退下,房中再一次的陷入沉寂!休息了一日,沙瑪瑤的身上的毒解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所以便決定休息一日才離開大都。
納塔一直陪在沙瑪瑤的身邊,因此便也無暇出去打聽訊息,所以這擔子便理所當然的落在了任晉之的身上。
此刻他正從外面回來,見廳中只有容離一個人,稍微有些意外,不過卻也不敢去打聽商墨羽的訊息。
“你家中怎樣了?”容離放下手中的茶盅,一面示意他坐下,一面隨口問道。
任晉之愣了一下,不過卻還在容離的目光中老實坐下身來,不過舉手投足間,到底是有些緊張。“祖父他們已經地上摺子,請辭還鄉。”
容離聞言,食指很是有節奏的敲打在桌沿上,“現在柳文洲剛剛登基,是該換些新鮮血液,把他自己的人插進來,你爺爺他們現在請辭也正是個好時機。”
“祖父也正是這個意思。”任晉之應著,隨之將自己剛剛打聽到的訊息回稟上來,“那陳敏華還活著,今兒一早陳元贏就帶著人去了晉城,只說要讓陳敏華死在晉城,以慰晉城枉死百姓。”
容離沒有對陳元贏的此舉做出任何的意見,發而是張口朝任晉之問道:“你覺得他這個人如何?”
“這個··對他不怎熟,不敢妄言評判。”任晉之到底是年紀輕,而且他還真的不瞭解這陳元贏,與陳元贏的認識,也只是從晉城的瘟疫開始而已,所以只怕真的要他說個答案的話,他肯定覺得陳元贏不算好人。
容離聞言,卻只是笑笑,沒有了先前的認真,似乎這話還真是隨口一問而已,然後淡然的說道:“陳元贏這人不靠譜,以後遇上他的人,也不必客氣。”說罷,又問道:“鍾離軒轅那裡可是有什麼訊息?”
讓容離有點意外的是,陳元贏竟然沒有去找鍾離玄樾,他這是在給自己留後棋,還是有什麼陰謀?或者,就當時賣了鍾離玄樾一個面子。
任晉之也知道這鐘離玄樾與容離之間的種種恩怨,當初還在晉城差點將容離害死,所以對於這個東翼第一紈絝,他就更沒有什麼好感了,只回道:“宮中那位沒有什麼訊息,似乎不打算插手此事。”說著,一面朝容離看去,似乎要徵求她的意思:“夫人,那咱們?”
容離卻是搖搖頭,笑得十二分的善良,“我昨晚不是才說過麼,我不殺人。”但是不代表不害人。
任晉之顯然是沒有明白她的意思,而且任晉之也覺得,容離與善良這兩個字沒關係吧!因此有些疑惑,再一起的問道:“夫人當真就這麼任由他回東翼去?”
“不讓他走,那你還能怎麼樣?”容離似乎真的有些無可奈何了。
而就在任晉之不解之時,卻又聽到容離說道:“今早常歡薨了,她身邊的單嬤嬤給了我幾封信箋。”
單嬤嬤這個人,任晉之還真不陌生,他們任家能從那冤案中反身,還得多虧了她,因此不由得好起來,“什麼信箋?”
“是鍾離玄樾與柳文洲暗中來往的信箋,裡面還有他助柳文洲登基,柳文洲便出兵與他奪權的事情。”雖然都是國家大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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