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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水痘兒,這些人真是的,都不曾叫大夫來瞧瞧,就說是麻風了,若沒有那大當家的擋著,這怕這樣的孩子,要給活活燒了吧?”
“活該她命好,就是她那娘我看也不知道珍惜。”說來正是,這大當家的算是真心實意心疼她們母女的,可是瞧冰桔那樣·····容離心中也甚是煩得很。
“我這裡有些藥,吃了明日能見效。”沙瑪瑤從荷包裡拿出幾粒丹藥來,一面不忘說道:“不過到底不是專治這個的,所以真正的要消除,只怕是要個三四日了。”
阿迦納塔沒進來,他這人有潔癖,所以一直站在門外,聽到妻子的話,便朝容離道:“我看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的,等著這姑娘病好了,夫人咱們走吧,您想去哪裡我們都陪著。”
也是啊,命都快完了,家又不能回,左右都是逃命,倒不如趁機看看這大好河山。
他們夫妻走後,容離正打算用椅子拼著睡覺,這時外面卻又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容離走到視窗一看,來人竟然是阿山,他苦著一張臉,“你把窗戶開啟,山裡涼德很,我給你拿了一床被子來。”
容離聞言,心下不由得一陣暖和,將窗戶開啟,接過被子,“多謝阿山了。”
那阿山卻依舊拉著臉,“你也真是的,衝個什麼英雄。”說著,瞥了一眼那上著鎖的房門,不禁又憤憤道:“我們當家的真是給那女人迷了心竅。”
“不過是小孩子出水痘,不妨事的。”容離見他那一臉的打抱不平,便解釋著。
一聽不是麻風病,阿山也鬆了口氣,卻又開始責怪起那位王叔來,二人閒話了片刻,阿山便回去了。
次日一早的,大當家就陪同冰桔來看朵兒,聽說不是麻風,這才將房門開啟,而冰桔待容離也客氣了許多。
又過了兩日,朵兒終於好的差不多了,容離帶著她到院裡玩,因她一直叫容離姨姨,寨子裡的人才發現容離竟然是個女子。只是她那頭銀髮實在是駭人得很,而且看著這身優雅氣質絕非尋常人,所以即便單身漢子多,也不敢打她的主意,便是瞧也只敢遠遠的偷摸著瞧。
其中最為興奮的便是阿山了,他圍在容離的面前,還特意的將那滿臉的絡腮鬍颳得乾乾淨淨的,這才把原來的清秀面容露了出來,容離也才知道,這阿山竟然才是個十六歲出頭的少年。
“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阿山跟著容離的身後,一面偷偷摸摸的瞧著她問道。
容離也不隱瞞,輕描淡寫的回道:“惹了仇人,怕叫人認出來,便只能這般了。”
聽她的這話,不願意多說,阿山也就沒在好問,便亂七八糟的給容離扯了些他與兄弟們之間的趣事。
中午的時候在寨子裡的院壩裡遇到冰桔一次,她依舊是一副端莊的夫人打扮,可是在容離的面前,生生的就少了幾分顏色,她抱著朵兒親了親,也不知道說了個什麼,將朵兒交給容離,這便走了。
晚上的時候,大當家設宴答謝容離對朵兒的救命之恩,容離本是不想去的,不過想到與阿迦納塔夫妻說好了,離開這裡,因此想著也正好去道個別。
到底是山賊出身,這些漢子喝起酒了就沒有大戶人家公子們那樣的優雅,舉著罈子便直接往口中灌去,而在一旁用小杯慢慢抿著酒的冰桔,與他們還真的有些格格不入的。
“我看你醫術這般好,以後不如留在我們寨子裡做個大夫得了。”大當家的扔下手中的空罈子,便朝著容離邀請道。
“多謝當家的錯愛,只是我還有些事情,明日便要下山,今日大夥兒都在,也正好與大家告個別。”容離說著站起身來,一面舉起手中的酒盅,“這杯酒,算是多謝大家這幾日的照顧。”
聞言,大當家的不禁一臉的惋惜,可是人家到底是他們搶上山來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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