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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羽紗看了看地上一塊塊的人皮,終究是沒能忍住,白眼一翻,人便翩然倒地。
而張大寶跟著兆堯,卻是滿臉的驚恐,早就忘記去扶鄭羽紗一把,而那兆堯在看清楚了李稻梅的臉,一陣噁心襲上來,慣性的將她像是魔鬼一般的推開,轉臉到一邊忍不住的吐起來。
來者不只是不善,而且還沒將他這個尊貴無比是小侯爺放在眼中,尤其是他還當著自己的面將李稻梅折騰成了這副鬼樣子這比起商墨斂要把蔻池扒光了掛在西瑪道上還要過份,比直接打了他一個耳光還要傷人。所以幾乎是沒有多思考,他便動手像那白衣美男打去,只是他的掌風未出,便覺得身子竟然不能動彈,這時才發現他竟然已經被兩個轎伕所架住了身子。
商琴操回頭看著想要出手傷自己的鐘離玄樾,那薄薄的唇角處勾起一抹嘲諷。
“你究竟是何人?”即便是不想承認,可是在這個人的面前他不得不承認,他的威風已經掃盡了,所以姿態也放軟了許多。
“商家,商琴操!”商琴操嘴角抿得更深了,連同那看著鍾離玄樾的眼神都讓鍾離玄樾覺得有了幾分高深莫測。
又是商家,那麼說他是為了商墨斂才動手傷的李稻梅,如此說起來,那也是他們自己錯在先。只是讓他在這個商家奴才的面前承認自己的錯,卻是萬萬不可能的,小小的一個二管家罷了。
似乎看出他眼底的不甘,那商琴操便道:“你該慶幸,今日我家主子們都忙,若是他們得閒了,別說是那個醜女人,便是你們幾個,也一併生不如死。”他的這話絕對不假,淡淡的一句話,便輕描淡寫的把他們的生死給描繪了出來。
可是鍾離玄樾聽起來,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什麼叫他家的主子們?難道他們得罪的不止是商墨斂一個人?可就算是商家在厲害又怎麼樣,他終究是東翼國的小國舅爺,又是小侯爺,這樣的皇親貴戚,怎能任由得他們商家的一個奴才來品頭論足,隨意定下生死。因此便抬起頭來,朝商琴操看去:“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就客氣些,我鍾離世家雖然比不得商家,可是卻也有著傾國之力。”
聽到他的這番言論,商琴操的臉上除了閃過一絲嘲諷,便無其他的,更別說是鍾離玄樾期待著的害怕。只聽他說道:“這個本管家自然是知曉的,而且也等著你們鍾離世家傾覆東翼呢!”這話,分明就是在說他們靖南侯府才是真正由著造反之心的。
話已經說開了,鍾離玄樾自然也不怕兆堯張大寶等人猜測,而是直接承認道:“既然如此,那你竟然還如此無禮相待。”
商琴操突然笑起來,只是這笑容依舊不能將他眉間的冷豔給掩去,“我商家的人傷人殺人,還需要看對方是什麼身份麼?即便有一日你成為了東翼太子,我商家要殺你,一如殺小兒般。”他的話沒有用過多的形容詞,只是卻已經足矣懾人。
只是這個時候,鍾離軒轅也沒有生出懼意來,只是覺得他實在是誇大了,而且已經料定了這商琴操定然是不敢動自己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可害怕的。
然就是這個時候,商琴操突然朝著前面的迎來的一輛馬車看去。那輛馬車只有一馭夫駕著車,馬車也看不出如何的華貴,後面更沒有什麼成群的奴僕,所以那輛馬車在這寬廣的官道之上,竟然顯得孤寂滄桑。可是那商琴操看著馬車的目光卻是越來越恭敬,甚至是謙卑,他沒有在搭理鍾離玄樾等人,而是疾步上前去,然後鞠著腰迎在一旁。
那馬車裡的人,莫不是商墨斂?不止是鍾離玄樾這麼想,便是兆堯跟著張大寶也這般想著。
而馬車停駐下來,從上面走下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俊美男子,一身的銀色的錦衣華服,頭戴著同色玉冠。明明是從那輛看似陳舊的馬車之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