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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要管姓張的小夥子。”
“你敢?哼!”
“呵呵!你知道我敢。要是不相信,我就證明給你看。”中年人笑吟吟地說,轉身向墨寶亭走去。“你把他說得像個宇內無雙天下第一的高手,我卻不信邪,給他三記破山掌,看他會不會比山還堅強?”
“我可要惱了。”她劈面攔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中年人笑說,“對岸傳來訊息,有興趣聽嗎?”
“有關嗎!”
“也許。”
“請講吧,吊人胃口嗎?”
“長春居士並設返回上江,鬼鬼崇祟在揚州與瓜州出洠В�癯齬礱患�斯蠲兀�饌寄褱y。”
“哼!他在暗中支援他的兒子,長春公子大概已經逃過江了。”
“他用不著逃。”中年人搖頭。”他既沒公然宣告與你們為敵,也役利用藉口號召同道興師問罪.江湖人只知道是你們雙方意氣用事,牽涉到男女的情愛糾紛,所以不想介入。
假使他不公然和你們叫陣,走在大街上,你也不能向他挑釁,你們的一切指控都缺乏直接證據,不怕引起武林朋友公憤?所以他根本不需逃走,當然他不能以任何名義公然向你們襲擊,以免影響他的聲譽。”
“他目下……”
“仍然躲在鎮江附近查不出來,至於他為何要躲,就令人莫測高深了。他久走江湖應該知道什麼情勢對自己有利。”
“他怕我們暗中剝他的皮。”章春恨恨地說。
“也許,但據調查所知,他有強勁的靠山一直不曾動用,僅唆使呼風喚雨、神爪冷鏢這些地頭蛇出面弄鬼。
“這些一方豪霸,比起天下風雲人物,又算得了什麼貨色?長春居士父子,則是天下聞名的風雲人物;呼風喚雨、神爪冷鏢,只能算是鎮江的豪霸,只配搖旗吶喊。他在用下駟對付你們上駟,有的用意令人費解。”
“已經有防範準備嗎?揚州可是最重要的地方,可不能有絲毫漏洞呢!”
“已有萬全準備,同時如果仍有不知死活的人,膽敢越雷池一步,一律就地處決,絕不例外。”中年人人臉色一沉,“我得提醒你。”
“提醒什麼。”
“張天齊也無例外。”
“什麼?”
“記住,我已經提醒你了。好好玩吧!我該走了。”
“且慢……”
中年人呵呵一笑,快步走了。
章春正打算攔阻,張天齊恰好偕葛佩如踏出亭門。
“他怎麼啦』小春?”張天齊指著中年人的背影問,一面急步走近。
“你確知歹徒們躲在焦山?”章春答非所問,反而提出問睿��
“是的,碧桃灣與青玉塢兩處都有。”張天齊說,“訊息不會有假,怪的是毫無動靜。看樣子,除非我們擺出霸王面孔,才能把他們逼出來了。”
“總不能逐家搜尋呀!”葛佩如不以為假。“我們畢竟不是強盜,也不能扮作強盜官兵。”
“逐屋搜查也是白忙一場。”張天齊苦笑,“附近的民宅漁戶,都有地窖和船,我們哪有充裕的時間窮搜。
“我們的目的是示威嚇唬,過不了多久就有人受不了。受不了就會憤然挺身而出拼命。人手少,想搜地頭蛇談何容易?目的已經達到,該回城了。”
·我總覺得長春公子那些人,出動狐群狗黨明暗雙簧齊下計算我們,與凌霄客方老狗無關。”章春一面走一面說,“既然老狗已經暫起來短期間找不到他,以後再找他並未為晚,他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所以。我認為不必浪費時間找他。”
“你放心,他會來找我們的。”張天齊肯定地說,“他不是—個躲得起的人。長春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