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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飛挑動著濃而短的眉毛,有些不服,卻不敢與向思思違逆,躬身道了聲:“是!”
簡崑崙微微一笑道:“既然自稱老子,當然武功高強,我就先向這位老子請教了……”
隨即轉向一旁的朱蕾道:“要打架了。”
有了前次經驗,一聽要打架,朱蕾慌不迭站起來,閃向簡崑崙身後。
巧手金蘭向思思皺了一下眉,緩緩說道:“簡先生還請三思,兵刃無眼,一旦動起手來,簡先生或將無妨,這位小姐……”
朱蕾嗔道:“要打就打,少拿我當擋箭牌,我才不怕呢!”
向思思睨著她哼了一聲:“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得罪了!”
那一條搭垂在她前胸的辮子,忽地自行撂起,蛇也似地在空中繞了個彎兒,盤在了她的頸項之上。
簡崑崙長劍在握,卻遲遲不拔出。
雙方一番對答,看似無聊,卻有必要。直到這一霎,簡崑崙直覺到差不多了,才不惜出手。
向思思作了一個不十分顯著的暗示。
楚飛,熊勇已雙雙撲身而上。
前者一雙判官筆,後者是一口雪花長刀,兩般兵刃一股腦直向正中簡崑崙的身上襲進過來。
驀地,簡崑崙拔出了久握的長劍。劍勢如虹,直指向當前的向思思。
向思思悚然一驚,點足而退。哪裡知道,對方劍招波譎雲詭,極其不測。
這一劍看似直逼向思思,其實卻兼及側翼,向思思急中不察,被迫得閃身後退,腳下方移,已知不妥,慌不迭再次進身,卻已是慢了一步。
簡崑崙這一劍,施展的是極其詭異的分光劍式,一連三式,極是凌厲,虛實相間,有鬼神不測之妙。
巧手金蘭向思思發覺不妙,亟欲補救,其勢已有所不及。眼看著對方劍勢,光華極盛,刺目難開。楚飛、熊勇,一時俱為所懾,禁不住挫了一挫。便只是這麼一頓的當兒,已為對方乘隙而入。
叮噹一響,熊勇手上的雪花長刀首當其衝地迎著對方劍勢。只覺著手上一緊,其力萬鈞,雪花刀哪裡還拿握得住?緊跟著一個倒蹦,已脫手飛出,篤!銀光四顫裡,倒釘懸樑。
幾乎在同一個時間,這口劍卻閃向了另一面的楚飛,由他分開的一雙判官雙筆間,切了進去。
楚飛大吃一驚,慌不迭往後就退,可來不及了,簡崑崙這一式分光連環,原就是專為了對付他的。但只見劍勢輕轉,寒光乍現,楚飛拿著鐵筆的一隻右手,齊著手腕子,活生生地已被切落下來。
叮噹一聲,連筆帶手,一併跌落。楚飛啊的慘叫一聲,一連幾個踉蹌,差一點倒了下去,一面咬牙切齒,用左手鐵筆,快速地在傷處附近點穴止住了流血。
卻在這一霎,簡崑崙已轉身托住了朱蕾右臂,叱了聲:“我們出去!”
聲出人起。
呼!一片飛雲輕飄飄,已自飛身窗外。
向思思言之不虛,窗外果有埋伏。
簡崑崙、朱蕾身方落地,大片刀光閃動,一個既成的八人陣式,霎時間現了出來。
非僅如此,兩側道旁連同著高起的屋角、瓦簷,都有人嚴陣以待。
八個人、八口刀,配合著一定的腳步,一擁而上,呈現出一個八角陣式。幾乎在同時之間,八口刀自空而落,分向二人包抄過去。
簡崑崙一隻手緊護朱蕾,右手長劍爆發如虹,霍地向外掄出。噹啷一聲,竟將來犯的八人同時震得後退一步。
朱蕾哪裡見過如此陣仗,早嚇得花容失色,嚶然一聲,掉轉過身子,撲抱在簡崑崙懷裡。
人影連閃,巧手金蘭向思思、熊勇以及受傷幾至面無人色的楚飛,相繼縱身而出。
眼前地勢,已是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