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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對面的天台上兩個人影正交戰在一起。
扒在窗戶上伸著脖子瞄了瞄,雖然兩個人臉上都有傷痕,但總體來說完好無損,兩人的神情看起來都很興奮。
“啊,幸好幸好……”嘆了一聲,綱吉也不著急過去了,對雲雀來說直接開打說不定是最好的方式。
果然,能夠咬殺肉食動物雲雀學長也是很開心的吧。
那麼事實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呢?
※※※
雲雀坐在接待室的沙發上,把玩著手裡的奇怪指環——是夾在今天早上的晨報裡送來的。
直覺提醒他,這和某個草食動物和他身邊的小嬰兒有關係。
他應該更早意識到的,那嬰兒不是什麼簡單的人,能接下他的攻擊就足以說明了,草食動物也說過是義大利的家族派來鍛鍊他的家庭教師。
握緊手裡的指環,雲雀倚在沙發上,心裡不止一次惱怒自己的不乾脆。
可七年的相處,綱吉的性格他也熟悉,那草食動物就是把他當成了哥哥。
不是沒說過喜歡,得到一句軟軟的“我也喜歡恭彌”的回應,可下一句的“哥哥”兩個字,就像一盆冷水,所有剛剛升騰起的喜悅頓時被澆滅的徹底,那些狂喜的心情成了最強烈的諷刺。
他清楚的知道綱吉對他不是簡單的兄弟之情,可那孩子就是不遺餘力的逃避、曲解。
正面攻擊被巧妙躲過,旁敲側擊他根本察覺不到,打了十年架的雲雀恭彌有種微妙的挫敗感。
但他無計可施。
從八歲那年,雲雀恭彌就中了一種名叫澤田綱吉的毒,一輩子戒不掉。
敏銳的感官捕捉到即將到來的陌生氣息,收回發散的心神,雲雀勾起嘴角。
來了麼……
接待室的拉門被一把開啟,毫不猶豫的力道顯示了對方果斷直接的行事風格,逆光的金髮男人身材修長,帶著外國腔的日語有著磁性又低沉的魅力,“你就是雲雀恭彌嗎?”
“誰?”雲雀聲調偏冷,對來人似乎興趣缺缺。
“我是迪諾,想和你談談你手上有著雲印記的指環的事。”迪諾走進接待室,羅馬里奧就站在他身後,BOSS模式一切正常。
“啊——”雲雀挑眉拉長聲調,“澤田綱吉?”
“很好。”迪諾笑,“看來你還是知道一些的。我們能……”
“那種事無所謂。”不在意的打斷迪諾,“我現在想知道,你是誰?”
迪諾並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意思,穩重的首領自我介紹:“我是阿綱的師兄,里包恩的故人。”
“哇哦,我怎麼不知道草食動物還有師兄?”雲雀站起身,敏|感的在對方身上嗅到了相似的味道。
非常好。金髮男人俊美的臉上綻出一個堪稱奸詐狡猾的微笑,“師兄弟的關係只是現在式,我以後也會是阿綱的愛人呢~”。
就是說初吻給了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羅馬里奧撫額,還是沒控制住嗎?
至於迪諾剛才那麼理智冷靜,完全是被羅馬里奧堵在車裡教育了半天,反覆強調作為守護者的家庭教師,訓練雲雀會給綱吉帶來多大多大的幫助,然後隱晦的說綱吉為了感謝他會怎樣怎樣,到時就提出什麼什麼要求,沒準真的會被答應之類的話,這才把迪諾哄得沒有一上來就掏鞭子,還能心平氣和地做點自我介紹。
這是極限了嗎?
男人的嫉妒心可以毀滅一座城池。羅馬里奧抽抽嘴角,現在只是小孩子似的炫耀挑釁,所以他該慶幸。
當然,迎接迪諾的是瞄準下巴的猛烈一拐,帶著想要把他打得說不出話的力道。
抽鞭格擋,壓下那鋼拐,迪諾掛著在雲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