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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

“不出聲？你是嫌我慢吧，我告訴你，你火燒屁股都沒我快！哼！”

聽著那悅耳清脆的聲嗓逐漸遠去，裴致遠才邁開腳步繼續下樓……

二、

無意中，裴致遠聽到如姨說，溫然最近經常出門。

他微微皺眉，她不是喜歡安靜？他也大概瞭解他的這個妻子，安分得可以說得上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妻子，平時都不怎麼出門，除非是他有什麼聚會需要夫妻共同出席。

她大概也會悶吧，嫁過來已經兩年了，他還真的沒見過她有什麼消遣。而他，對她的瞭解也不是很深，知道她的為人便是了。

所以，聽了如姨的話之後，裴致遠沒什麼反應，依舊忙著自己的工作。

對於他而言，裴致遠覺得司徒靖的確有句話形容得很準確——工作是他的生命，而女人，只不過是一個擺設，也許這個擺設比別的多了一份生命力而已。

這天，溫然外出了，如姨在裴致遠下班回來的時候已經跟他報備了這個情況。

有些詫異，溫然平時都是親自下廚煮好晚餐等他回來吃的。雖然他們夫妻間感情沒什麼交流，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裴致遠還是很欣賞她的廚藝的。

不過，也僅是欣賞，既然她今晚沒有煮，那就如姨去煮吧。對於吃的，裴致遠雖然挑剔，但也不是隻吃溫然一個人煮的。

這時候，如姨似乎擔心他這個做主人的生氣妻子的外出晚歸，跑去了打電話給溫然。裴致遠也由得她，他不會說在意與否，因為根本就是很瑣碎的事情，那就交給她們這些女人吧，他就等著吃飯而已。

可是，奇怪的是，如姨在那邊講電話，不知道是表達問題，還是溝通問題，兩個女人居然連個電話也聊這麼久。她們平時怎麼聊都無所謂，但是他現在餓著呢，還等著吃飯，因此隱約帶著些許怒意，裴致遠接過了電話，“你現在在哪？”

電話那頭，一下子沒了聲響，裴致遠不耐煩了，“說話，你在哪？周圍有什麼標誌性建築？”

這時候，溫然才弱弱地出聲，“城市廣場靠邊的那個噴水池旁。”

“好，你就在那等著，我讓司機過去接你。”裴致遠幾乎是在她剛說完最後一個位元組便掛了電話，可是，掛了之後他才有些恍惚。

溫然的聲音，何時變成了這麼的……柔軟？

三、

後來，裴致遠等了好久，才等到了她回來。

說實話，裴致遠其實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生活上很多事情也打理得很有規律，就連吃飯也是，他不能餓，除非是碰上工作。

所以，溫然進來的時候，他都已經是懶得說話了，直接便過去餐桌上吃飯。

可是，溫然不知道為何，今天有點不一樣，不僅呆了很多，就連行為舉止也都變了。帶著些小心翼翼，乖巧，更是多了一絲小女生才會有的小動作，例如眼珠子灰溜溜地轉動著瞅他的一動一靜，再例如亂飄的眼神被他抓到之後會臉紅、羞澀地笑笑，然後便是笨拙地挪開……

本來，那個晚上，裴致遠要在公司工作到很晚而直接在辦公司裡睡覺的。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抽什麼風，臨到最後一刻，還是開車回去了，回去了那個像是旅店一般的家。也許，是因為晚上的他看到了這樣的一個溫然吧，感覺頗為有趣，讓他不由得在一剎那間想起了那天在大學裡見到的女學生。

溫然，她以前不是這個性子的，怎麼這時候會表現出這個摸樣？莫非，那天她生日的那場車禍，讓她的腦袋有什麼損傷了不成？

回到臥室，裴致遠開啟了電燈，平時的這個時候溫然都已經安靜地睡下。今晚他往大床看過去，眉頭不由得又是一個褶皺，溫然的確是睡下了，可是她的睡姿……毫無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