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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突然一隻手捂住嘴,俯□子咳嗽了起來。
“怎麼?這麼一點刺激都受不了了?”對面的那個男人不單止沒有上前慰問,反而落井下石。
溫然好不容易停止咳嗽了,放下酒杯,直射過去司徒靖臉上的雙眸正古怪地瞪著他。瞪人是瞪人了,但是卻被剛才咳嗽上來的酒意模糊了眼眸,審視的目光硬是變成了水濛濛的誘/人。
司徒靖有那麼一剎那的怔然。
“你是故意的吧?”
被溫然這樣無厘頭的問題給弄糊塗了,一向聰明猜透人心的司徒靖這時候又有點破功,“故意?”她不是應該愚蠢地顧著傷心嗎?剛才還看她喝酒喝得這麼夠勁。
“嗯,你故意拉我來這裡,故意讓我看到這種事情。我就說嘛,你怎麼會有這麼好人,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罵著,溫然感覺又有點口渴,於是又倒了杯來喝,舔舔,感覺其實也沒這麼難喝。
司徒靖聽著直皺眉頭,這話像是溫然會吐出的?
“你覺得在那個設計上面打擊不了我,現在就找來這樣的戲碼?怎樣?想我像電視演的那樣,過去抓/奸,潑婦罵街?我才不要這麼幼稚呢!哼!”瞪他,然後收回視線,看到手上的杯子已經空了,溫然才用力地放下了酒杯。
“嗯,你繼續。”司徒靖還是笑著,笑得輕狂而放肆。
“我說的是真的!他們是好朋友,而且,而且梁城這事,裴致遠怎麼說也會去安慰的。”
開頭的那一句還好,夠理氣直壯,然而不知怎麼著,說著說著,溫然就不由得慢慢低下聲來了。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但卻又倔強逞強地抬起個小下巴,像是想打造出一種鄙視他的氣勢。
可惜,不怎麼成功。
酒杯又滿了酒,她舉起再喝。
聽著,司徒靖也沒再說什麼,只是在她說完的時候,笑意淺淡了些,若有若無地掠過她。
裴致遠?
最後,某個女人如此不知輕重地將酒水當蒸餾水來喝,理所當然地醉了。
看到溫然毫無淑女氣質地,半個身子都伏在沙發上,司徒靖就有種自找麻煩的感覺。面無表情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已經軟綿綿的她硬是給拖了起來,架著她就出了酒吧。
還好,這個女人還不至於那麼沒酒品發起酒瘋來,不然司徒靖真的考慮將她扔在這裡,打個電話給裴致遠就好了。
不過,裴致遠他也早就跟梁斯走了,司徒靖唯有勉強將溫然給送回去。
車子停在裴致遠的別墅前面了,溫然還是眯著眼睡在了車子的後座上面,睡得肆無忌憚,舒舒服服,可香了。
司徒靖開啟後車門,想也沒想便又拖起了她,另一手還輕拍著她的臉頰,“喂,喂,你給我醒來!”
“唔,嗯,不要打臉……”
醉酒了還知道護著個臉蛋,看來還不是醉得很厲害,司徒靖冷眼扶著她站好,“還能不能走?”
很明顯,對著一個半醉不醉的人說話是一件很費勁的事情,看著溫然傻呆眯著眼看著他,他就感覺頭疼得厲害,最後決定攬著她就走。
行走得停停站站,坎坎坷坷,總算來到了門口處了,司徒靖剛想按下門鈴的時候,大門卻自動開了。
接著,從門內走出來的人是,那個剛才還擁著別的女人離開的裴致遠。
“啊,你在?那就太好了,來,還你。”
雖然語氣有點驚奇的味道,但是看司徒靖的動作卻是利索得非常自然,扶著的溫然一轉手便交到了裴致遠的手裡。
“她喝酒了?”聞到味道,裴致遠就冷眼了,轉而看司徒靖,臉上神色又是一斂。
司徒靖笑笑,不解釋、沉默不語,示意他自己看著辦之後就轉身走人,一點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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