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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的主人房裡,暖暖的色調中氤氳著的卻是縷縷舒適的涼意,大床上一旁的真絲薄被裡鼓鼓的,正微微地一漲一落。
就在此時,搞怪可愛的鬧鐘聲響突兀響起,驚擾了一室的安寧。
但是,大床上的人卻依舊沒有絲毫的動靜。
不過,鬧鐘聲響也很是固執地執行著自己的使命與職責,一直在響著,有著一種吵不醒床上之人就誓不罷休的執拗。
如此干擾之下,真絲被子裡的人終於做出反應了,從裡面探出手來,雖然看上去柔弱無力,但是卻是方向感十足,直直地朝著床頭的小櫃面摸索而去。
憑藉著感覺按下了鬧鐘,聲響終於稍微停息了,溫然想著繼續她的夢中之旅。
可是,安靜下來沒兩分鐘,又一個聲音傳進了被窩裡溫然的耳朵裡。
不用懷疑,聲音的來源還是在那個櫃面,不過這次不再是鬧鐘了,而是她昨晚調好的手機。
忍無可忍,溫然一下子蹭開了被子,睜開被迫消散了睡意的雙眼,直直地看著上方的紗帳。
蒙著危險的目光瞪了一會旁邊的被她滅了聲音的手機,溫然才將自己硬生生地從床上挖起來。
今天雙休日,要不是約了葉梓,溫然才不會這麼早起床呢。
睜著迷濛的雙眼看了看周圍,裴致遠應該去上班了,這個工作狂看似怕從來就不知道有雙休日這回事吧。習慣性地赤足下床,溫然一手拍著小嘴打了懶懶的一個哈欠,另一手舉起來、張著五爪金龍扒了扒頭髮,走進了浴室。
“啊!”
才剛開啟門的溫然驚叫了一聲,接著便是手忙腳亂地又砰地一聲將門關上。
這時候,什麼朦朧的睡意全都被嚇跑了。
溫然呆呆地就站在浴室門前,也不挪動著腳步,臉頰正以史無前例的速度染上熱氣與瀲灩色彩。
這時候,溫然的思緒還纏繞在剛才看到的一幕,浴室門卻從裡面被開啟了,站在門上的那個人就是她以為早去上班的裴致遠。
“又不是沒見過,怎麼這麼大驚小怪?”
裴致遠由於身高問題,居高臨下地看著由始至終都不敢抬起頭的溫然,饒有興致地問了句。最後,見她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搖搖頭,抬起雙手放置她的肩上,將她挪至一邊,他才走了出去,讓個浴室給她。
低著頭的溫然用餘光掃見他走開,她忙閃進浴室,還反鎖上了。
進入了隱蔽的空間裡,溫然這才敢抬起頭,忙走至洗臉盤旁邊。雙手撐在其上,雙眼卻是看著鏡中的自己,臉頰紅粉菲菲,一看就知道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齷齪事,滿臉羞愧。
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幅美男出浴圖唄。
可是,壞就壞在,溫然她是誰,單純如白紙,別說她從未經歷過與男性親熱親密這樣的事情,就是簡單流行的愛情動作交流片,她都居然可以從沒看過!
裴致遠一直都有晨運的習慣,回來之後必會洗漱了之後,一身乾爽才去上班的。
只是,只是,她迷迷糊糊地,以為他去上班了啊,她才會這麼自然地開啟門,這麼不小心地,這麼恰巧地就看到了他剛剛出浴的那一個瞬間。
正面啊,而且在溫然定格的那一秒裡面,她竟然可以完成以往都難以完成的快速瀏覽動作,上下將裴致遠渾身上下都溜了一遍。
其實,她不想的,但卻是本能動作。
這不就懊悔了?
只見,鏡中的女人低下頭,猛地捧水直往臉上潑。可是,怎麼也甩不掉早已經印入心底的那一幕畫面。
一身光/溜/溜,不算黝黑的肌肉型,但也不是白皙如女人,可能看上去就是該死的好看,彷彿有種潛藏著的積聚力量,隨時迸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