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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各級領導幹部)簡直是習慣性地不敢去觸及新問題、研究新問題,不敢去答覆群眾中提出的問題,總是繞開問題走,對上級的指示、檔案只是逐字逐句地照抄照搬”,不結合本地區本單位的實際情況去做好工作,相反的,常常逆著群眾的情緒行事。他們不拿實踐作標準,而是“上級或自己需要什麼,就依此做判斷、下結論。”作者還在文章中直言不諱地指出,有些同志甚至發出了這樣的責難:把實踐擺在第一位,以實踐為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那麼,把毛澤東思想、毛主席的話擺在什麼位置?“對於說這種糊塗話的人”,需要再反問他們一句:毛主席說過:“只有千百萬人民的革命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尺度”,“此外再無別的檢驗真理的尺度”。可見,“你們把毛主席這個教導擺在什麼位置?怎樣才算是按照毛主席的教導辦事?”看來,馬克思主義這門科學,不經過認真學習,單憑樸素的感情,是不可能真正弄懂的,“我們還是要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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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羅瑞卿表示:如果打板子的話,我願意領受40大板(4)
針對“砍旗”的說法,作者在文章中明確指出,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旗幟是砍不倒的。一切曾經企圖砍倒它的狂人包括林彪、“四人幫”在內,一個一個都自己倒下去了。“我們有些同志為什麼那樣沒有信心呢?如果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真像這些同志所設想的那樣虛弱,那樣害怕與新的歷史條件相結合、害怕實踐、害怕砍倒,那個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就決不是真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84〕
從文章所論述的內容來看,雖然沒有直接提“兩個凡是”,實際上卻嚴厲批評了“凡是派”的觀點,有力地回擊了對《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指責。從文章的語氣來看,它比《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更具有爭論的意味。正因為如此,文章發表後產生的影響有多大也就可想而知了。
有位親歷者的評價在當時頗具代表性,他說:這篇文章在進一步論述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關於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個基本原理之後,“集中剖析若干糊塗思想,批駁各種謬論,令人拍案叫絕。”他認為,文章“引起轟動效應,相當徹底地解開了絕大多數懷疑論者和不理解者的思想疙瘩,令‘凡是’論者不能應戰。”〔85〕
然而,另一位當事人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認為,這篇文章雖然引起很多人的關注,但它畢竟是在鄧小平6月2日講話之後發表的,所以,它的轟動效應“顯然就受到了影響”。但它作為《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姊妹篇”,對推動真理標準的討論起到了“積極的作用”。〔86〕
由於文章是針對當時反對真理標準問題討論而寫的,它的發表肯定會冒一定的風險。對於這一點,羅瑞卿早已預料到了。7月18日,他到聯邦德國治病。臨行前,他對前來送行的《解放軍報》負責人說:“那篇文章,可能有人反對,我負責,打板子打我。”〔87〕
關於羅瑞卿不怕“打板子”的事,好幾位當事人都提起過。胡績偉回憶說,羅瑞卿去聯邦德國之前,還特意打電話給我們說,這篇文章如果打板子,他願先挨五大板。〔88〕
吳江在《十年的路》一書中說,文章發表後不久,羅瑞卿出國治病,臨行時還留下一句話,說這篇文章如果打屁股的話,他願意領受40大板。作者還動情地說,這位文武兼備的將軍,在這場結局尚未明朗的鬥爭中所給予我們的支援,是“令人難以忘懷的”。
關於羅瑞卿對真理標準討論的支援,羅瑞卿的夫人在一篇回憶文章中也有過敘述:“文化大革命”結束後,在他恢復工作,任軍委秘書長的短短一年裡,他又冒著風險,積極支援鄧小平、胡耀邦在真理標準討論中的正確立場。在他臨出國治病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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