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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骨蝕心丸,還有情殤。
前一種還好,他有解藥,可是情殤該怎麼解?難道現在把她送去皇上那裡?
床·上已經昏迷的人因為燥熱而不斷地扭動著身子,手也不安分的扯著胸前本來就不整齊的衣衫,整張臉紅漲的像個番茄,汗水不住的往下滑。
看來是來不及了,再耽誤下去,恐怕她真的要血脈爆裂而亡了。
白衣人站在床前糾結了半天,終於將手緩緩的移上了腰間,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鑲著墨玉的腰帶便滑落下來,接著是無瑕的白衣,然後是裡衣,露出了精瘦的胸膛,面板如玉,線條優美如水。
他坐在了床邊,一手撫開了夏景瀾粘在臉頰上的發,又用絲帕擦淨了她臉上的髒汙,那張臉依然美麗,泛著情·愛的潮紅,他輕輕的撫摸著,如瓷般光滑。
他的手剛一離開,又被床·上的人抓住了,重新放回臉上,輕輕的蹭著,絲絲的冰涼,讓她發出舒服的嚶嚀。
她的衣服已經被她扯開了些,露出了半個香肩,以及一角寶藍色的肚兜,雖然她衣服已經髒的辨不清顏色了,可是裡面的面板依然白皙如玉,泛著淡淡的粉,看的他也燥熱起來。
夏景瀾無意識的扭動著身子,攀上了他微涼的手臂,企圖減輕自己身體的熱度。
他也終於忍不住,傾身覆上了那張櫻唇,像第一次被她親吻時一樣,他將舌探入她口中,依然是那淡淡的馨香,依然是那種彷彿等待了千年的慰藉。
被這麼一吻,夏景瀾渾身的火熱和空虛彷彿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一邊生澀的回應著他,一邊攀上了他的胸膛,遊移著,想要得到更多,他微涼的胸膛讓她覺得很舒服,可是似乎又隔著什麼,於是她又開始扯自己的衣服。
但扯了半天還是沒扯下來,體內的燥熱已經逼得她無所遁形,彷彿下一刻就要燃燒起來一般,由於早就昏迷過去,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是本能的想讓自己好受一點。
他放開了她的唇,看著她無意識的舉動,無奈的嘆了口氣,把手伸向了她的腰間。
還沒等他解開她的腰帶,她忽然“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痛苦了。
已經快到她承受的極限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當下利落的解開腰帶,褪盡了她的衣衫。
畢竟是第一次,他難免有些緊張和生澀,看著她優美的身體,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暈,不過時間緊急,容不得他多想。
輕輕分開了她修長的腿,他腰下一沉,進·入了那緊緻的柔軟中,卻又驀地頓住了,他震驚的看著身下的女子,她嫁給皇帝這麼久,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震驚歸震驚,他心裡反而愉悅起來,眼裡的神色變得柔軟晶亮,真好,這也是她的第一次。
他笑眯了眼,俯身吻了吻她的唇,雖然知道她聽不到,但還是柔聲說道:“忍忍~”,然後挺身,衝破了那層代表著純潔的阻礙。
在身下的人痛的叫出聲來之前,他俯身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他隱忍著,輕輕的吻著她,直到她的表情不再那麼痛苦了之後,才開始緩緩的動了起來。
漸漸地,身下的人由開始的嗚咽變成了細碎的呻·吟……
外面豔陽高照,這無人問津的破敗宮殿裡,卻傳出一陣陣曖昧的呻·吟和低喘……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要了她幾次,只覺得她身體的燥熱已慢慢散去,他才放開她,任她繼續昏睡。
看著夏景瀾安靜的睡顏,他覺得自己那顆冷硬了近二十年的心突然柔軟起來,就這樣定定的看著她好久,才抽回自己的胳膊,下床穿好衣服,又留戀的吻了吻她的唇,才飛身離去。
腐骨蝕心丸的解藥他沒有隨身帶著,必須回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