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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眾而出:“三叔安好,小侄在此,待我收拾了這些賊人,靖清道路,再與三叔見禮。”
張飛見是我,也愣了一下,又大笑道:“鬥兒,不用收拾他們了,三叔和他們打賭,他們出十五個人,能打得過苞兒,我這些車輛什麼的都給他。若不能,就讓他們都投降,才差兩場,就讓你壞了我的好事。算了,這是我沒守信義,放他們走吧。”
我心道,三叔這般年紀,怎得輕重不分,若賊人中果真有高手勝了張苞,豈不是連他都被人劫了?正在想答不答應,馬超手揮銀槍大叫起來:“漢中王世子、漢左將軍馬超,右將軍張飛在此,你等還不投降,更待何時!”
那些賊人中一人站出來:“可是劉阿斗殿下?”
馬超聽他叫我小名,不由大怒:“放肆!”
那人卻不驚惶,反而面現喜色,一頭叩下:“小人失禮,不知哪位是劉世子?”
我縱馬上前,黑塞八陣緊緊護衛著我:“我就是。你是何人,我似乎不認得你吧。”
那人道:“小人楊百戰,扶風人氏。世子自然不識得小人,不過小人聞世子大名久矣。”說完他回顧叫道:“兄弟們,是平定涼州的劉世子到了,是能讓大家吃飽飯的劉世子到了,我們降了!我們降了!”
汗,我何時有了如此威名?於是讓他們到魏延處交割兵器,登記名單。我轉身上前與張飛風禮。
“鬥兒,讓我好好看看你。”張飛大笑著,拍著我地肩,全然不顧我被拍得直咧嘴,“長高了,也瘦點了,只是臉色不怎麼好看,是吃得不好麼?到了長安,讓大哥給你好好補一補。”
看來,連番的勝仗,特別是他親自在上庸擊退許晃,使他的心情好了許多,不再似蜀中那樣整日痛苦。二叔死於自盡,大將軍難免陣上亡,其實大家都有這個準備,更何況呂蒙也死了,經過近一年時間的沉寂,這件事已經基本上可以承受,只是在心底裡想著如何報仇罷了。
張苞上前見禮,我扶起了他,一年多不見,他比我還小我歲,但是個子比我都高,壯得小老虎一樣,連戰十三人,居然絲毫不顯疲態。我對他點點頭,一兩年之內,他就可以象姜維一樣上陣殺敵了。
一邊談論著,忽聽有人在旁邊哧的笑了一下。我一轉頭,彩車上有個女子探出上半身來,似乎山野盛開了一朵野百合,明明的照人的眼睛,她笑著,牙齒象是潔白地貝殼閃著光,眼睛彎成美好的弧線,青春羔羊般柔軟的身體在笑聲裡輕輕搖擺著。
我幾乎不敢看她,不由低下頭。她是?星彩麼?
我只知道星彩的名字,卻並沒有見過她。父親與張飛雖為兄弟,但我畢竟是世子,自小就沒有四處亂轉的習慣,張苞我見到的次數都極少,更不用說是星彩。
張飛沒有發現我的異樣,笑指著那個張狂的女子:“這是我的乾女兒了,許老頭的孫女,大才女啊。”
許老頭是誰?我奇怪地想著,那麼這個人不是星彩了,這樣張揚,怎麼還說是大才女呢,會有這樣大略的才女麼。我不由略帶一絲失望,掩飾的點點頭。
那女子也不施禮,直直的道:“這就是姐夫麼?人家看打架,看得正開心,誰讓你多事了?還有,你怎麼會這麼胖的,一點也不帥。你手下有個將軍叫姜維是麼?人人叫他雛虎,他在哪裡?”
聽著她竹筒倒豆子般的清脆話音,我一時不知該回答哪個,當下只回答最後一個:“伯約現在涼州軍中,姑娘找他何事?”
“聽說他文武雙全,又是相貌堂堂,我想看看他去。”
才想那開朗的涼州女子已經難覓,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可是這性格,也太、太過驚世駭俗了些吧。我竟一時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做答。
張飛笑道:“她是許靖的孫女,叫靈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