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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吏民之情感,風雨不調的荒年,谷價常賤,盜賊很少,一派和平景象,比內地各郡都要好。當然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自從王莽亂政,壓迫胡奴羌人,這裡也就亂起來,羌人不畏死,好勇輕生,但本身卻並不團結,內部時常混亂,所以,造反百年,卻從來沒有成什麼大氣。若馬超等陷長安也算做羌人叛亂的話,倒是最出色的一次,但失敗的卻也是最慘。”
我聽了,點點頭,用手在地圖上比著:“百年之難,不可以一日而定。不過有了此次會盟,一切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涼州之馬,甲於天下,有了這個資本,配上我們天下第一的弓箭與刀槍,爭霸天下,也不單純是夢了吧。”
遊楚點點頭:“雖然漢中王與世子已得三州之地,然正抗中國,怕仍是力所難及。不過若借關中之糧,涼州之馬,益州之錦,西域之商,臥薪嚐膽,十年生聚,何仇大業不成。”
“說得好!仲允兄,你能將關中之糧,涼州之馬,益州之錦,西域之商,皆看在眼內,足已證明你非止一郡之才。此會若是順利,我將引軍直取敦煌,重新打通西去之路,不知兄對西域都護這把座椅感不感興趣呢?”
遊楚笑了:“誠所願也,不敢請爾。投筆從戎,異域揚威,自是每個男兒的夢想。”
我沒看錯他。西域都護,官職與郡太守相差佛,在一般人眼中,到那關外之地,實為受貶,但遊楚明白,那西域之地,對我們這個新興的“大漢”來說,有多麼重要。
“報!”一個名叫張雲的荊州謀士走進帳來,交給我一封短箋。我只看了一眼,便遞到遊楚手中:“仲允兄請看,此人挺有意思啊。”
八日有一支燒當羌人入城,其首領名叫楊胡馬。今日,張雲的眼線從一個酒泉人口中得知,這個楊胡馬曾與敦煌長史張恭交情深厚,此部羌人並不強大,但隨之入城的隨員竟達三百人。本來這個數字並不十分醒目,因為李氏、胡氏等數個家主,所帶從人都不少於這個數字,但與此部的實際力量相比,可就差得遠了。
遊楚道:“三百人,一些小的部落,甚或西域的小國也不過這麼多人。昔日馬超集十部兵力,每部不過千人,看來張恭是把自己的人馬補充給他了。遊楚負責安置各部,居然未能及時察覺,楚之過也。”
我笑道:“仲允兄何必如是,此會規模如此之大,其間龍蛇混雜,一時不察,情有可原。況以張恭之愚忠,沒有反應那才是反常呢。”金城初定,各處官吏並未安置,制度不完善,民心亦難用,故出一點紕漏亦在所難免,對於情報人員能迅速察清各部的真實實力,錯綜複雜的相互關係,我還是很欣慰的。當下下令,調關平嚴密監控這部羌人。
略一調查,發現這支羌人活動能量還不小呢,入城以來,便分別拜訪各族各部的首領,言詞間隱約模糊,閃爍其詞,竟然意指我要藉此會將涼州羌胡屠戮一空。言詞雖然簡單,但作用並不小,一些羌胡部落本來便心中不定,聽此言語,已然萌生退意。
對付此人,並不為難,難得是如何除去他,而不讓其餘各部生兔死狐悲之感。暗中下手殺了他?不可,他有三百人,我肯定無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除去他,訊息洩露,反而會做實我對羌胡意圖不善;放任不管麼?一個蒼蠅會壞了我一鍋湯。怎麼辦?想了想,我苦笑了,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總喜歡用計謀,這可不是個好現象。其實很多事情,可以在太陽下光明正大的解決的。
當下我於次日大排延宴,請已至金城的頭面人物相會,也約楊胡馬前來。此人在人群中並不出眾,若非情報蒐集工作做得好,我絕計難以察覺此人的存在,更不用說洞悉其陰謀了。
於是我在席前敬酒三杯,直接談起城中流言:“在下奉我父王--當今漢中王兼領徐州牧、益州牧、皇叔劉使君之命,安定雍涼二州,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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