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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好咯,”鍾莫語笑著,又清了清嗓子道,“寧做妒婦悍婦河東之婦,只為終老不相負。”
這題目一出,男人們都忍不住笑了,女人們卻都若有所思,尤其是若竹,甚至有些出神了起來。
第一二二章 出行前
“這題出的,”樂水失笑搖頭。
“怎麼?”鍾莫語一揚下巴,“我本就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這喝酒的對聯本就是用來玩的,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講究。快對!”
就見吳聖學一拍手,笑道,“我先得了,屢見狂人寡人登極之人,不如愛眾而親仁。”
“我也得了一個,雖則德庸智庸無所不庸,惟信我才必有用,”樂水笑道,仍舉起酒杯飲了。
若竹推說不會這些,也舉杯飲了。
西門司讖笑道,“我素來是個沒有急智的,對這些文字遊戲沒轍,怎麼也得想上半個時辰,不如罰酒。”他說著,也飲了杯中酒。
卻是輪到了若岫,她皺眉想了一會兒道,“我勉強湊趣罷了,悔當賢人愚人不羈之人,方悟從今是路人。”
旁邊的子默聽了卻皺了皺眉頭,介面道,“你這個卻是悲了些,鍾姑娘那句本就悽烈,你這一句再對上,便是灼心了。”
“我一時沒想那麼多,”若岫笑道,“不過是湊數罷了,不如你來個向上點的?”
子默搖了搖頭,“我對這些也不熟悉,也湊上幾個字罷了,”他低頭想了想,方道,“敢舍清規戒規千載陳規,但求斂翮遙來歸。”
眾人都笑這個最為貼題,餘人沒有再對地。都飲了酒。一輪就這麼過去。
喝了些酒,吃了些東西,大家也都暖了過來,第二輪卻是子默點最大,他探手進去,摸出一張紙條來,眾人都看著他屏息斂神。
子默卻似乎故意吊大家地胃口,慢吞吞地展開那張字條。不緊不慢地道,“猜拳。”
鍾莫語很明顯地鬆了口氣,哈哈笑了起來,“這個我合適,那些什麼舞文弄墨的玩藝能活把人悶死,看那個個都垂頭喪氣的,還是猜拳好,熱鬧。”
“喝酒本就該熱鬧。”若岫也點點頭附和道。
就看著這邊話還沒說完,吳聖學就已經和西門司讖“六啊六”地開始喊上了。若岫失笑,鍾莫語也興奮的紅著笑臉,坐到若岫身邊來。
“咱們也來玩。”鍾莫語拽著若岫。伸手便要來。
“等,等等,”若岫連忙阻止,“我還不會玩這個呢。”
鍾莫語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若岫,“你連這個都不會玩?”
若岫訕笑著,小心翼翼地道,“不然你現教,我現學?”
鍾莫語一掌拍過來。“還用學麼,”然後轉頭對旁邊抿嘴笑著的若竹道,“咱倆玩,讓她看著。”
若竹居然會猜拳,若岫目瞪口呆地看著若竹優雅地喊著猜拳的口令,和一邊開心地只差張牙舞爪的鐘莫語相映成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摸摸鼻子。起身幫一干玩得越來越興奮的人將小盞換成大碗。
幾個習武之人猜了幾輪拳,總算是徹底放鬆下來。西門司讖乾脆把那盒子一丟,全然不顧規則地繼續猜拳斗酒,吳聖學也已經被灌地紅了臉,早就把什麼規則酒令忘到了爪哇島去了。
幾個人又笑又鬧的很快就把一罈酒全部喝光,若竹吩咐丫頭們又啟了一罈,西門司讖還直道酒不夠烈,鍾莫語喝得興奮起來,席間一直嬌笑連連,後來便拉著若竹的手靠在旁邊,一個勁兒吃吃的笑,若竹也喝了不少,不過她酒量好,只是面泛桃紅罷了,她任由微醺的鐘莫語抓著自己的手,也笑得開心起來。吳聖學之前被西門司讖拉著硬灌了好幾杯,估計已經喝得分不清東西了,大聲衝著樂水嚷嚷著酒比茶香,樂水沒喝多,歪在一旁拼命拿話噎他逗趣,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