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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會怕嗎?”說完,卻收起了匕首,回到了白雪衣身邊。
正當司徒靜芸以為她是忌憚司徒山莊的勢力時,夜殘雪又回過頭來,留下一個百媚眾生的笑。
“今天,我就放過你,回去告訴司徒靜妍,我夜殘雪遲早會去找她的。還有,從今以後,凡是司徒家的人,我見一次打一次,你們記住了。”
冷月樓,大廳。
“哈哈哈哈……殘雪啊,你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從來沒有看過司徒小潑婦那麼狼狽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啊!”歐陽情從剛才開始就一路笑到家。蒼天明鑑,她真的不是個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人,只是司徒靜芸那張賤嘴,實在是讓人恨得牙癢癢,平時仗著司徒山莊和司徒靜妍的名號,沒少得罪人。
“是啊是啊,剛才連我都被殘雪嚇到了,還以為她真的要劃花司徒靜芸的臉呢。”慕容菁拍拍胸口,心有餘悸。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剛才殘雪的笑容雖然很美麗,不過也很殘忍,透著妖異的美麗。
“哈哈,雪衣,你家殘雪果然不是等閒之輩。”段子楓也跟著瞎起鬨:“什麼叫殺人不見血,我今天總算是領教到了。司徒家的小潑婦現在怕是氣炸了,哈哈。”
白雪衣淡笑不語,眾人心情大悅。半晌,才發現夜殘雪從剛才起就一直沒有說過話。
“殘雪?怎麼了?”白雪衣問。
夜殘雪不答。
“怎麼,打了勝仗還不高興?”
夜殘雪還是不語
正當眾人為夜殘雪的沉默擔憂不解的時候,夜殘雪有了動作,突然抱著白雪衣哭了起來。
白雪衣驚慌失措,忙拍著她的背安撫。
“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受傷了?”洛纖纖想起她剛才推開白雪衣的一幕,以為她是受傷了,擔心地問。
“哪裡,哪裡?哪裡受傷了,很痛嗎?”慕容菁聽洛纖纖這麼一說,也慌了,眼睛開始泛紅。
“發……”夜殘雪的聲音帶著哽咽,聽不太清楚。
“什麼?”白雪衣誘哄的問。
“頭……發……”聲音還是悶悶的,讓人揪心。
“啊?”頭髮?什麼頭髮?眾人不甚明白,聽得雲裡來霧裡去的。
“是頭髮啦……我最喜歡的頭髮,給她削斷了……嗚嗚……”夜殘雪抬起哭的梨花帶淚的臉,不僅無損絲毫的美麗,反而增加了一種脆弱的美,我見猶憐。
“啊?”眾人又愣,隨即才想起白雪衣剛才給司徒靜芸削掉的那一小撮頭髮,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早知道,剛剛應該也把那個女人的頭髮削掉的。”夜殘雪那個後悔啊。那麼美麗的頭髮,她那麼珍惜的頭髮,就這樣“斷送”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手裡了,不甘心啊,心痛!
“你啊,真是……”白雪衣眼神複雜地看著夜殘雪。那讓別人輕視厭惡的特異存在,那讓自己不斷詛咒的銀絲,對她來說竟是無上珍寶嗎?
夜殘雪又哭了一會,才止住了抽咽。撩起右邊的水袖,露出低垂的右手,手上,赫然握著幾縷銀絲。
天啊,眾人驚訝地看著夜殘雪手上的銀髮,心裡突然一陣發毛。在那種情況下,她居然還不忘接住被削斷的髮絲,是該誇她厲害?還是該說她可怕?
接著,夜殘雪抽出剛才恐嚇司徒靜芸的匕首,就著自己的髮絲,截下一段。然後,從頭上扯下一條束髮的水綠色的綢緞,將一黑一銀兩縷髮絲精心綁在了一起,最後再從懷裡拿出今天在街上買的一個精緻的荷包,將綁好的頭髮放了進去,拉好荷包,小心翼翼的貼身收好。
在眾人的注視中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後,夜殘雪抬起頭,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綻放了驚人的笑容,對白雪衣說:“這樣,我們就是真真正正的‘結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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