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第3/5 頁)
不能好好說?你做個人吧你。”
他用的是她送的那條領帶。
他秉性向來惡劣,但打死她也想不出來,他興致來了六親不認,半分憐香惜玉都沒有,一副搞死她的架勢。跟平時的耐心和溫柔完全相左,他竟然二話不說就直接動手。
“物盡其用而已。”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迫她在後座跪好。
許昭意在他行雲流水的動作後,不遺餘力地罵他,有點氣急敗壞和惱羞成怒,“梁靖川你畜牲。”
梁靖川輕輕一哂。他慢條斯理地推高她的格裙,意態壞到極致,“省著點力氣,待會再喊。”
“你能不能閉嘴?”許昭意撇開了臉。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耳垂微燙,耳尖都發麻。
此刻的拒絕和掙扎都是徒勞,他鐵了心要在這,態度冷硬到極致。
許昭意其實也不是接受不來,就是覺得這種地點有點羞恥,太刺激也太驚心動魄。但是拗不過他強勢,半推半就間算是應允了,任由他施為。
梁靖川視線下撤,眸色疏冷沉鬱,刻意壓低的嗓音危險至極。
“多擔待。”
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你,所以多擔待。
許昭意含糊地應了句,心說他綁都綁了,現在怎麼突然想起來客氣,然後就聽到他下一句。
梁靖川淡淡地,嗓音裡聽不出多少感情,“求饒我不停。”
許昭意的大腦轟地一聲。
夜色濃稠如墨,別墅靜靜隱沒其中,融成了副自然的背景圖。梁靖川用冰冷的手指點燃她,掀起她一陣潤和戰慄,身體溫瀾潮生,靈魂卻火燒火燎。
附近一座別墅圍出個小花園,白色的柵欄,極簡的外觀。
一隻藏獒趴在院落裡。
生性兇殘的藏獒在入睡時依舊敏銳,偶爾發出沉悶的嘶吼聲。
車內的環境逼仄,在偏暗的光線裡,梁靖川低下頭來,貼在她耳側淡聲道,“忍著點昭昭。”
許昭意睫毛微微一顫,薄瘦脊背都繃得筆直。
深冬的月色格外蒼冷,摻雜編織著路燈光線透過車窗玻璃,他捏住她身前頂端捏控,蓄勢待發的衝動欺進時,月色在逼仄的空間內,拖出兩道影子來。
風冷識冬至,密影疏人心。
許昭意只覺得忽然喪失意識,大腦從一片混亂變成一片空白,及時抵住上顎,也沒壓下聲音。
“才剛開始就這樣,”梁靖川低聲笑了笑,磁性的嗓音難以言說的性感,纏上她耳尖,“剩下的時間,你打算怎麼辦?”
許昭意伏在後座上,被連綿不斷的體驗刺激到話都說不出來。
別墅附近的藏獒似乎聽到點聲響,抖了抖身上的皮毛,銳利如刀的眼睛在黑暗中發亮,在血盆大口張開時,露出尖銳的牙齒,低低地嘶吼了聲。
像是在示警。
夜風如刀如割,白色柵欄內,溫養著不知名的花,暗香在疏影中浮蕩。
多擔待。
這句毫無誠意的客套,連道歉都算不上,簡直是噩夢的開端。
梁靖川這人大約不知道過分的界限在哪兒,不管她怎麼哭,他都拉著她在快意和痛苦裡,無休無止地沉淪體驗,就是不肯放過她。
寥落的星子低垂,許昭意仰躺在後座,腳踝搭在前排椅背上。凜冽的風從車窗外掠過,一半刺骨的乾冷,一半烈性的寒意。
許昭意眸底蒙了層水霧。
她纖麗的眸子微微眯起,恍惚地看著梁靖川沉鬱的五官,細腿屈起又倦乏放下,跟隨著他晃動,難以承受卻又無能為力。
車窗外正是燕京華燈初上時。
在暗色沉降的夜色裡,各色光線朦朧地氤氳開,泛起了瀲灩燈火,華燈月彩留清玩,良夜漫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