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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嬤嬤聽了就暗中狠瞪了大寒一眼。這個丫鬟自己不愛撈錢,也阻著別人的發財路不放,討厭得緊。
“那是她生來孤拐,一般人治不了她。我看那藥叟是一樣的孤拐,才看得出她的病來。”一說到九娘,牟氏的表情就沉了下來,樁樁件件在這個九娘身上發生的事,都讓她越發不喜。七娘和九娘處的好,慢慢的竟有些變得叛逆起來,偶爾竟不怎麼聽她這個親孃的話了。
不僅如此,牟氏也早就看出來了,這個九娘還很得丞公的眼,隔三差五的就能從她爹那裡得些個好東西。還不僅如此,這個九娘還十分得家裡其他孩子的好感,在這個家裡左右逢源。這樣看下來,這個九娘果然不愧是小婦生的,心思深沉,這樣小小年紀就懂得討好人。
至於九娘和衛家子的親事,牟氏倒是三年前就已經知曉的,心裡的氣早生完了。但這一回竟還是衛家子領來了良醫治好了九孃的病,給牟氏的感覺,就好象一棵她本以為是分文不值的野草,忽忽兒的就開出了受人看重的好花朵一般,心裡怎麼都不得勁。
從頭到尾,九娘身上幾乎就沒有一件事讓牟氏心裡能舒坦些兒的。這回其實也是沾了九孃的光才請來了藥叟,這一點原本就讓牟氏心裡不舒坦,加上藥叟來是來了,診完脈竟然開出這樣隨便敷衍的藥方,讓牟氏甚至都有了些陰暗的猜測,難道九娘竟是心思深到如此地步,在藥叟跟前說過什麼話,才讓藥叟對她和她的兒女這般不上心?
這麼一想,牟氏對九娘是越發不喜了,冷著臉朝大寒怒道:“那九娘是什麼時候給了你好東西不成,你沒事為何要給她說好話?”卻是把心裡的氣都撒在大寒身上了。
大寒心裡一冷,垂下眼輕聲道:“太太,婢子服侍你九年了,婢子的性子你還不清楚嗎,何曾說過誰人家的好話。”卻不肯再為自己辯解什麼。
牟氏冷冷地盯著大寒。這個侍婢畢竟已經跟了她許多年,最是沉默、心細、穩重、忠誠的,是她這些年身邊最得用的人,也知道她很多秘密。就是一張嘴不甜,但這一點還不至於讓牟氏起心換掉她。
平嬤嬤笑著一張老臉打起圓場來:“哎唷,大寒,不是我說你,你這冷性子還是略改改的好,要不是我們太太仁慈寬和,你現在可就要吃苦頭了。——太太,你也知道大寒就是這麼個性子,就饒了她這一回罷。”
牟氏的表情稍好了些,擺擺手:“下去罷,讓小寒來侍候著。”小寒愛說愛笑,時常給牟氏說笑話解悶兒的,算是牟氏跟前平嬤嬤之外的又一個逗趣好手。
大寒垂頭福一福身,悄無聲息地出去了。
七娘慢慢收起了笑容。母親是越來越不喜歡她跟九娘來往了。
處理了藥方的事,牟氏便有了功夫注意女兒,仔細端詳了一回七娘的面頰,帶著心疼問:“菁兒臉上可還疼呢?”
“不疼了。女兒也不氣母親的。”七娘輕輕地說,垂著視線:“母親是為了女兒好,女兒知道的。”她的表情十分平淡,一雙杏眸幾無波瀾。
牟氏看著女兒,忽然覺得女兒和兒子是越來越像了,都是慢慢變得沉靜、少話了許多。她一愣,仔細看去,女兒嬌嫩的小臉卻實在是很平靜,真的沒有一丁點發怒的樣子。“當真不氣母親了?”牟氏猶疑地問。
“七娘子,不是我說喲,太太對三郎君和七娘子照顧得是再精細也沒有了,別人家聽了都要讚的。”平嬤嬤一張老臉笑成了菊花,朝七娘子說道:“太太這昨夜裡都還念著你的名字呢。上回的事太太也是氣壞了,太太最疼七娘子,到現在心裡還難受著呢,我看著,七娘子是很懂事的,早就不氣太太了吧。”卻是仗著自己身為牟氏陪嫁老人的身份,要在這對母女之間說和說和了。
七娘抬起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