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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意外的聽到裁判說的結果,上前跟對手握手,笑著說:“很好的比賽。”
“哪裡,謝謝你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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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喔!忍足你只花二十分鐘耶!”嶽人愉悅的說著,好似贏得人是他一樣。
“呵。”輕輕的笑出聲來,我靜靜的說出一個事實:“是對手有一段空窗期,所以我才可以贏的,再加上他一開始有些輕敵。”
“那又如何,反正忍足你贏了。”冥戶倒是有點不認同我的話,不只冥戶,其他聽到這話的人都露出不贊同的表情,冰帝的驕傲嗎……
雖然自大,不過我喜歡,“沒錯,我是贏了,可是我們之前雙打以輸了一場,所以單打二要贏。”說到這裡,我嘴角笑了,不只是我,嶽人、冥戶也是一樣,因為單打二是--
“現在進行的是,冰帝學園跡部景吾對藤平國中古木翼的單打二比賽,由藤平古木發球!”
如果我是天才,那跡部就是囂張的國王。
就算發球局不是跡部的,他也是照樣贏了人家的發球局,在場所有冰帝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這是從入學到現在,跡部讓人明白的事實。
“這局由冰帝跡部景吾獲勝,比數一比零!”
果然不到五分鐘就解決一局了,場上的跡部下巴微微揚起,一臉傲睨萬物的樣子,完完全全把對手的自尊及信心打擊殆盡。
看到這個,冰帝的應援聲更大了。
“嗯、嗯……”原本睡著的慈郎被吵醒了,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
嶽人的頭微歪著,“慈郎,你不要睡了嗎?”似乎感到奇妙。
“比完了嗎?”剛睡醒,所以有點迷糊的問。
“還沒。”冥戶比著場上的比賽,接著說:“不過也快了。”語氣間滿是對跡部實力的自信,就算跡部還不是真正的國王,但也快了。
“喔。”慈郎眨了眨眼睛,試圖恢復清醒,然後又問:“忍足你的比完了喔?”
“嗯,以六比零結束的。”嘴角上揚,說真的……比賽的感覺真的很好,尤其是贏了的感覺,以前跟謙也的比賽,我老是在鬧謙也玩,從沒真正認真跟他比。
但,在正式比賽中贏了別校的對手,這感覺真好,雖然只是個地區預賽而已,卻已是我第一次正式的比賽,我過去頂多在網球俱樂部裡打球。
搬到大阪後,更是專心鬧謙也玩,更多是把謙也當成我試驗招式的物件,所以謙也每次才會這麼生氣,因為我的招式都是半成品。
後來到神戶後,我又去學小提琴,順便一提,須奈子姐姐是學鋼琴……打網球時間又抽出一半在小提琴中,在加上我為了能入冰帝,我非常拚命的複習五、六年級,甚至初中一年級的課本(提供者:須奈子姐姐)。
所以搬到神戶的那兩年,我打網球的時間只剩以前的三分一,更不用講什麼比賽了。
“這局由冰帝跡部景吾獲勝,比數三比零!”
轉眼間,跡部很快的拿下三局,我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厲害,竟然只花不到十分的時間。”
“是啊!說不定能破忍足你的時間!”嶽人興奮的說,因為我們太無聊了,乾脆比賽誰的時間最短,目前我是就快的,最慢的是後間前輩與月山前輩他們,也是唯一輸的雙打。
前輩們肯定會從準正選中換下來,到時網球部會有好幾場挑戰賽了,以準正選的位子作為賭注。
“芥川你還要不要在睡一下?”我看向明顯清醒的慈郎……顯然有些多此一舉了。
“忍足。”慈郎睜著大大的眼睛,然後好奇的問:“你叫我的姓氏不會累嗎?”
慈郎的姓氏是念Akutagawa,總共五個音,光是念他的姓就很累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