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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後一個拿的,他仔細地近距離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美女,她上身穿白色底子上繡著紅梅的夾棉襖,下身穿淺灰色鑲花邊短棉褲,腳蹬一雙長筒皮靴,顯得既時尚又不張揚,高貴而不庸俗。她的嘴唇透出淡淡的粉紅,不像施過唇膏那樣的油亮,但那光澤似有若無。頭頂上挽著一個高高的髮髻,頭髮黑而亮,一撮劉海輕鬆地斜披在眼際。張劍感覺她像一頭美麗的白天鵝。
憑張劍的長相是不足以打動姚琴或者說是引起姚琴留意的。那是什麼呢?吸引姚琴的是張劍這身神抖抖的警服,她微笑地看著張劍說:“警察還有時間寫稿啊,真佩服你!”
“這不都是上面壓的嗎,這年頭什麼都攤派,辦案子有任務,寫稿子也有任務。我才懶得寫呢。”張劍說。
“是嘛?你的稿子寫得很好,我這學中文的還要向你學習呢。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
“公安大學2002刑偵系,行了吧?你倒像我們警察查戶口似地。”張劍覺得與美女談話必須保持自己的尊嚴,必要時要打擊打擊她們的高傲,他可不是那種見美女就邁不動步的人。
“對不起,記者和警察有共性,都喜歡刨根問底。我還有一個問題,我聽說公安大學的畢業生至少是分配到公安廳(局),你怎麼會到金凰這種小地方來呢?”姚琴大惑不解。
“北京大學畢業的還有賣豬肉的呢,金凰是我的家鄉,我愛我家,愛不需要理由。”張劍俏皮地說。
姚琴咯咯地笑了起來,儘管聲音很響,嘴唇張得並不大,那一排白玉一般的牙齒在張劍面前上下晃動。
“我叫姚琴,認識你很高興。”姚琴向張劍伸出了手,那是一雙潔白嬌嫩地手,白得連裡面的血管都看得清楚。
“我叫張劍”,張劍遲疑了一秒,還是伸手握了一下,有一種滑如凝脂的感覺。這感覺像一股電流瞬間流經全身,他渾身一陣陣發熱,加上室內溫度的作用,額角滲出了細汗。
張劍拿了稿費與姚琴道了別,跟隨著眾人向門口走去。大家紛紛議論著,有的說:“她長得太漂亮了,簡直勾人心魄。”有的說“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廣電局本來就是美女如雲的地方,這個女人更是鶴立雞群。”張劍心想這些男人真是犯賤,為一個女人什麼樣的溢美之詞都用上了,心下大不以為然,脫口而出一句:“不就是個花瓶麼?有什麼稀奇的。”
正巧姚琴夾著檔案出門,這一句像嘟噥又像是譏諷的話被她聽個正著。本來姚琴聽讚美的話太多了,她也不在意,然而這一句話對她來說卻是那麼的刺耳,如一個重磅炸彈,心高氣傲的姚琴氣得五臟六腑都要爆炸。
“不就是個花瓶麼,不就是個花瓶麼┉”這句話一直在姚琴心頭縈懷,使她對這個其貌不揚的小警察留意起來,並由此引發了一段戲劇性的姻緣。
張劍在大學時有一個名叫蔣紅的女孩子追求他,她的父親是個副司級幹部。張劍從來沒想過要攀這個高枝,他十一歲那年,父親就因一場車禍失去了生命,母親沒有再嫁,含辛茹苦地把他和妹妹拉扯大,而妹妹為了支援他上大學,毅然選擇了綴學打工。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正因為這些悲慘的家庭經歷,張劍從小就立志做出一番事業來,他從中學直到高中畢業一直是班裡的第一名,他以600分的高分被中國人民公安大學錄取。在填報志願的時候,善良的母親就告誡他要填醫科大學,畢業後當個醫生;或者填個師範類大學,畢業後當個教師。他不理解媽媽的話,媽媽就反覆說:“劍兒,咱家沒有後臺,當個醫生或者教師少惹是非。”可父親的事故讓他更堅定當一名警察,剷除邪惡,主持正義,他終於如願以償考取了這所警界的最高學府。
張劍不明白蔣紅追求他的目的,到底她看上他那點?她身邊那麼多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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