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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麥克雷有點奇怪，又或者說有些尷尬，“你確定人選？”

“沒錯。”張燦笑了笑，沒有說話。整個房間裡四個人中，唯一不知道他身份的，就是麥克雷了。

“這……”麥克雷此刻覺得一頭霧水，照理來說，張燦這個表現，應該算是臭不要臉，自信爆棚這一種。可偏偏屋裡的另外兩個人，都是一幅本該如此的模樣。這讓麥克雷不得不想到了某種近乎完全不可能的，可能性。

“難道說？”麥克雷忍不住抬頭，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張燦。

《白髮魔女傳》的內部會議，張燦以一個非參與演員的身份參加，本就讓他有些奇怪。然後就是張燦和另外兩人的表現，頗有些為張燦之命是從，讓他更是奇怪。

“不錯，”張燦點點頭，沒有在他面前隱瞞的想法，開口說，“我就是囈言。”

“什麼？！”曾被記者稱為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一向是冷靜示人的麥克雷，竟然大驚失色的大喊出聲。

旁邊的兩人都沒有笑話他，尤其是李柯南，他還記得他被嚇暈了的事情。

虧了麥克雷也算是見多識廣，他自己平復了半天的情緒，這才算是好了一些。

麥克雷強忍住衝動，開口道，“於月兒已經定下了練霓裳，如果鐵珊瑚和嶽鳴珂同時確定了人選。那麼海選可供選擇的就更少了，選擇性一勺了，完全沒有了可看性。”

“說的有道理。”油光跟著說了一句，“只不過你選中的是誰啊？”

“是謝天和高畫質清。”張燦開口道。

想給謝天安排一個角色，是他早就想好了的，只不過《白髮魔女傳》中，符合謝天形象的，實在是沒有。唯有嶽鳴珂，形象方面大耳的。而且在張燦的印象裡，上輩子飾演嶽鳴珂的，樊少皇，羅樂林，陳嘉輝等人，也大部分是健壯的，並沒有太消瘦的。謝天再減減肥，估計能夠勝任。

至於高畫質清，則是因為她上次跳樓之後，因為和知名狗仔談戀愛的事情，被許多劇組排擠。目前接不到戲，而張燦確實覺得她能夠勝任鐵珊瑚的角色。

“我覺得不太合適。”麥克雷直接開口說，“這兩個角色都很重要。如果直接定下來的話，那麼整個海選，幾乎無法進行。去掉這兩個角色之後，可用來競爭的角色，就太少了。更何況重要的角色一下去掉了三個。這海選還有什麼意義呢？”

張燦思考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這也是他一直猶豫不決的原因。

“那你的意見是？”張燦問。

“海選的時候，不一定全是新人。也可以明星參選。”麥克雷開口說。

“不好吧。”油光率先開口道，“已經成名的明星和新人一起競選，太容易產生糾紛了！如果說明星落敗了，肯定要引起粉絲的反彈。而且這種全公開的海選，必然要儘量公平公正和公開的。但是太過透明瞭，矛盾反而更多。”

“你的意思就是說，如果新人和明星同時比賽，演技各有看法？”麥克雷開口說，“這倒也是，這並不像是考試，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演技這個東西，確實不好評判。尤其是我們這次的選角，主要是選出最適合《白髮魔女傳》的演員，而不是演技最好的演員。”

“這點，我想不用擔心。”張燦一直沒有開口，等油光和麥克雷說完之後，他才開口道，“我們不用擔心這些。”

“為什麼？”麥克雷忍不住問道。

“哈哈，”張燦看了一眼在一旁的李柯南笑了笑。

“什麼情況？”李柯南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的，“瞎幾把笑什麼？”

“我只是想說，”張燦沒理會他，繼續笑著說，“在場的人裡，有人害怕被黑嗎？”

“有道理。”麥克雷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