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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想。”齊宣伸手將她那被風吹亂的長髮,輕輕地拂於她的背心,利用此舉動靠近她的耳邊,壓低聲音:“放心。國師已有十足把握。”
聞言,夏雪妃這才真正地放下一件心事。
就當沒聽見,面無過多表情地,將筆醮上墨,卻幾次不知道如何下筆。
“反正不必署名,畫得再差,也沒人知道是你。”
“噗……”面對他突然的安慰,夏雪妃一時沒忍住‘噗嗤’地笑出聲來。
齊宣也被她的笑聲感染,俊臉上溫和的笑意更濃了。只是有那麼一瞬間,透著疲憊之色。
“如果我用煤筆作畫,你以為如何?”
“煤筆?何以作畫?”齊宣大惑不解。煤筆,在特殊情況寫字或留下線索,他倒是清楚。至於作畫……
夏雪妃神秘地一笑,向一直候在席場邊上的若蘭招手。當若蘭得知主子需要煤筆時,也頓覺莫名其妙,不過依然快速取來。
將幾支濃淡不一的煤筆拿在手中,在眾人紛紛投來好奇、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夏雪妃拿起精緻的小刀修飾著煤筆的一頭。
“讓我來,小心傷到手。”齊宣擔心地想搶下她手中的工作。卻被她拒絕。
“不用。你不知道我需要的是什麼樣兒。”
當把幾支煤筆全部削妥,夏雪妃再取一支對著空白的宣線上進行著規劃比對:“你確定守著我畫?”
齊宣低首看著她,溫和一笑:“有何不妥?”
“沒有。”夏雪搖搖頭,眼中盡是竊笑:“只要你不被嚇到!”
瞧著她一筆一筆開始簡單勾勒著,他完全看不懂的輪廓,齊宣示意小太監將他的提題摺扇取來,然後‘唰’地一聲展開,細心的為她扇著涼。
“這是一張人臉?!”當眼前出現模糊不清的人臉輪廓時,齊宣不大肯定的猜測。
“噓!別說話。”夏雪妃便沒有抬臺看他,一心專注在作畫上。
她從未有機會學國畫,但常年生活在西方,很不巧地學過素描,更不巧地是,某年以匿名方式參加過XXX杯素描大賽,成功獲得冠軍。
一支質地相對較硬的煤筆,隨著主子的動作,在宣紙上發出‘唰唰’聲,一張足以迷惑萬千女人的俊臉,漸漸地成形。
燈火通明視如白晝的席間,夏雪妃畫得極為專注。不時停下筆仔細觀察不足之處,續而進行著更加完美的改善。
當一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俊臉,清清楚楚地展現在自己眼底時,齊宣不由得完全被震憾了!
看似再平凡不過的煤筆,竟能將人畫得如此活靈活現,彷彿是有生命一般……
畫中的他如現實中的他一樣俊逸非凡,卻更比此時的他神采飛揚。溫和的笑容中透著萬般柔情。更讓他感到驚奇得是,畫中那一雙盡是篤定的雙眸,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畫中人都是篤定地看著看畫之人!!!
畫中人,是他熟悉的自己,但亦是陌生的自己。
萬般柔情、只有對心愛女子才會有的篤定眼神,至今他也沒有過。
“如何?”限制時間接近尾聲時,夏雪妃才停下下,手中的筆未放下,也未抬頭看他。只是極為認真的觀賞著畫,問他。
“是否少了題詞?”
“對哦。”夏雪妃才這抬頭瞧了他一眼。自覺他的提意不錯。文縐縐的詩詞她自是不會。低下頭,一筆一劃,寫下幾個青秀的字跡:縱是無情亦動人!
看著她寫下的七個字,齊宣不由得朗笑出聲。
正當以為她已結束時,卻見她又在最下方豎著寫下了,他無論如何也看不懂的‘天書’:“是番文嗎?何意?”
停下最後一筆,夏雪妃放下煤筆,雙手拿起畫,再一次仔細觀察,對著他調皮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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