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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金安!”夏雪妃甜甜地對南皇笑著,斂裙優雅行一禮。面對梅妃時,則只是象徵性行常禮:“梅妃娘娘,不過是一個小太監。您是如此金貴,豈可與他計較。此等小事,就讓容兒代為處理吧!”
梅妃未來得及開口,龍椅上的南皇發話了:“容兒說得對。交給容兒處置即可。”
不理會梅妃不滿表情,夏雪妃直接眼神示意外面的人,瞬間兩名御林軍挎刀而進,將跪趴在地上的小太監左右夾擊拖了出去,任他哭喊求饒……
到了東邊相對安靜的一角,那小太監被無情的扔在地上。面對死亡的來臨,他嚇得全身不住顫抖,不繼磕頭求饒:“陛下……奴才冤枉呀……陛下……嗚嗚嗚嗚……”
正當巡邏而近的李巖也趕了過來,一探究竟。
隨後而到的夏雪妃對走近的李巖輕領首,走上前去:“好了,再喊也聽不見。”
那小太監何嘗不知,可憐巴巴的爬上前趴俯在夏雪妃繡花鞋前,將頭一次又一次的重重磕在地面上:“長公主,奴才是冤枉的……求長公主枉開一面,就饒了奴才這一次吧……求您了……奴才真是冤枉的……”
夏雪妃暗自嘆息:“本宮即已將你帶出玉書房,自當是救你。”
聞言,那小太監先是一愣,隨後大驚,接下來是又驚又喜,更加將頭重磕於地面:“謝長公主救命之恩!謝長公主救命之恩!長公主的大恩大德,奴才無以為報……往後奴才的這條賤命就是您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只有長公主一聲令下,奴才決不皺眉頭……謝長公主大恩大德……”
夏雪妃無奈的搖頭:“別高興太早,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奴才懂……只要奴才這條命還在,還能養活年邁的孃親,奴才受多重的刑都不怕!”在這視奴才命為草芥還不如的宮中,能保住一條小命已是大幸,他怎敢讓長公主難做。
夏雪妃看向李巖,李岩心照不宣的點頭。示意兩名身下執行杖刑。
一步一步漸漸離開的夏雪妃,遠遠地也能聽見那小太監強忍下的呻吟,心中著實一番感慨。
宮中的執杖手,個個都是經過調教的。
把人打得皮開肉漲,不過是皮肉傷。反觀那些看似無大礙的受刑人,卻更大可能不死也殘!
“將軍近日可好?”夏雪妃溫和笑著,問向相差一步之後的人。
“多謝長公主掛記,微臣很好!”李巖從未因雙方婚約而失禮過,總是保持恭敬態度:“倒是長公主日日忙於正事,還請長公主多注意休息!”
“我倒是還好。”夏雪妃完全沒有擺出架子,隨和之極:“上次李小姐進宮來,我反而出宮以至錯過。除夕之夜也不見她進宮赴宴,是否因為這幾場太雪受了風寒?”
“是微臣祖母舊疾犯了,加上染上風寒,家妹一直在身邊照顧。所以除夕宮宴才未能隨爺爺進宮參加!”李巖如實回答。
“老夫人身子不爽?”夏雪妃停下腳步,轉身面對他:“為何不聽你上報?”
李家滿門忠烈,李老上將軍為定基南皇,立下不可超越的汗馬功勞。李老夫人身體不適理應上報朝廷,朝廷再派人前去探望。
“按規舉理應第一時間上報,只是爺爺說現下兩國交戰,陛下日理萬機,時時刻刻牽掛前線戰事,就等以後找個好的機會再補報。”李巖停下腳步,依舊保持恭敬態度。
“算了,你放假三日,回去陪陪老夫人吧!”夏雪妃明白李家人的忠心。
“不可!”李巖立馬反對:“長公主對微臣一家的關心,微臣銘記於心。但微臣是軍人,保護陛下安全是最為重要的使命。豈敢因家事而離開崗位!”
“這事兒這麼定了!”夏雪妃明白若是與他商量,定說不過他。倒不如強行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