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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一回,忠順王並不計較,只靠近了賈環的耳側,聲音低沉,“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本王是準備將你剝光了,讓這臺下的十多個大臣挨個上你。”
賈環身子一抖,眸光充血到血紅。
忠順王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淡淡道,“但是隻要你不再胡鬧,本王就饒過你這一回。”他撫摸著賈環的背脊,淡淡道,“若你再乖一點,本王以後多疼疼你也是可能的。”
他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腳底冒氣了陣陣寒氣。而忠順王在他身上撫摸的手,更讓他不寒而慄。
但這沉默已經被忠順王理解為預設,他滿意地攬住賈環的腰,而後迴轉身,對著堂下眾人道,“讓諸位看笑話了。”
一眾官員忙笑道,“下官不敢。王爺英明。”
忠順王掃了一眼跪在地下的賈蘭,淡淡道,“本王方才說,讓人陪大家助助興。現在本王也要兌現這個承諾,有誰對下面這個賤奴有興趣?”
賈環已經被忠順王摟在手裡,誰也不敢說對賈環有興趣。
但堂下跪著的賈蘭顯然清秀可人,早就勾得人心癢癢。誰不想將他壓在身下褻玩。堂上有不少人皆有此意,只是尚有幾分矜持,不好先開口。
賈雨村先開口道,“王爺,能否將這賤奴賞賜給下官?”他以前是受過賈府的恩惠,現在迫不及待想要洗清與賈府的任何瓜葛,又怎麼能放過這個在忠順往面前表忠的機會。
但他一開口,其他官員亦起身施禮道,“王爺,臣也想玩玩這個小奴。”說話間,已經有不少人用露骨的目光盯著賈蘭。
賈蘭伏在地上,面色慘白,身子瑟瑟發抖。
賈環只覺得晴天霹靂,眼前一片黑暗。
而一旁忠順王已經道,“既然如此,那就有賈大人和諸位一起享用這個賤奴。”
賈環猛地站起身,卻敵不過忠順王手臂的力量,只能被逼坐在原地。見賈蘭的衣服已經被撕破,幾個人將他拉到了案上,將他按在案上。
“住手!”賈環顫聲怒喝。然而沒有人理會他的怒吼,賈雨村等人依舊在撕賈蘭的衣裳。
賈環只覺得心臟都要破裂,他慌忙抬頭看向忠順王,第一次用了哀求的語氣,“求你,王爺,求你放過他。只要你放過他,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你不覺得你今天要求得太多了麼?就連你自己也不過是賤奴一名,有什麼資格要我放過他。”
賈環聽見那邊的賈蘭的哀求與哭泣,一向少哭的眸中溢滿了淚水,“求你了,求你,王爺,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忠順王根本不理會,只倒了一杯酒,慢慢品著。
賈環只覺得心中充滿了絕望。在忠順王眼中,自己不過是低賤的奴僕。所謂的喜怒哀樂不值一提。無論他說什麼,忠順王都不會理會。
而他此刻,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賈蘭受辱。
☆、與彩霞重逢
而他此刻,怎麼能眼睜睜看著賈蘭受辱。
他沉默無言地俯下,再度拾起了那柄掉落在地的匕首,還未碰到匕首,便被一旁的侍衛將匕首一腳踢飛。侍衛更是一個手刀拍在他的手上。
而那邊賈蘭突然拔高的哭泣聲讓賈環身子一抖,他突然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去,幾個侍衛用刀劍向他逼過來,但他全部忌諱,只猛地奪過了一柄刀劍,又飛快向賈蘭那邊衝過去。
他的劍法實在拙劣,根本敵不過那些侍衛。
只是賈環已經眼睛血紅,根本不顧自己的存亡。
侍衛顧及方才忠順王對賈環的態度,便留了一手。而賈環這麼拼命之下,竟也衝到了賈蘭身邊。
賈蘭衣服已經被扯開,身上斑駁都是□痕跡。他清澈的眼眸中滿是淚水,清秀的臉龐上寫滿了恐懼與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