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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緊緊地抱住她,她的心跳驟然加快,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兩人都望著對方,一時失了神。
良久,風十七郎才放開她,尷尬地撇過頭去,“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柳青蔥從床上站起來,“夜深了,我要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她拋下一句話就飛奔出門去。
剛才風十七郎抱住她時,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就連在風琪俊懷裡也不曾有過,她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所以她要逃。
那天后,柳青蔥每天跟風琪俊約會,兩人一開了話甲子,總有說不完的情話。每一個日子對柳青蔥來說都是那麼充實,有時候她回到鑄劍坊晚了,鍋上總會留有熱的菜等她回來吃。風十一郎卻似乎忙了起來,有時幾天都未能見到他一次,有時見到了也只是淡淡地打個招呼,然後擦肩而過,感覺好像又回到了陌生人一樣。
你要他還是要我?
你要他還是要我?
柳青蔥極不喜歡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風十七郎要故意地疏遠她。她得找個機會跟他說清楚。
這天下午,柳青蔥和風琪俊又在山上約會,兩人坐在大樹上蕩著腳,涼風習習拂面,讓人心情也特別舒暢。
風琪俊道:“我明天要下山一趟,可能趕不回來了,你想要什麼禮物,儘管說。”
“是不是什麼都可以?”她奸奸地笑道。
“除了天上的星星。”風琪俊怎麼會不知道她惡作劇的心思。
在她的渲染下,一向循規蹈矩的風琪俊也幽默起來了。她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想要一壺酒,最好的酒。”
“你想喝酒?”風琪俊好奇地問,本來他以為女孩子一般都不是喜歡金銀手飾那些玩兒嗎?
“不是我要喝,我要送給鑄劍坊的三位老先生。”除此之外,其實她還別有用心的。
“你對他們真好,好得連我都要吃醋了。”
“我知道你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啦。對了,你這次下山幹什麼?”
“我是奉孃親之命下山去看錶哥一家的。我是孃親的獨生子,自小我就跟表哥玩得很好,別人常常說我們像親兄弟。”風琪俊自豪地道。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柳青蔥感慨地嘆道。
“是啊。可我卻比別人都幸運,因為我有兩個知己,一個是他,一個是你。”
柳青蔥笑了笑,為他把自己當成知己而高興,卻突然問:“如果有一天我們倆個要你選其一,你會選誰?”
風琪俊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一下子被她問住了,一笑帶過地道:“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當然不會,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柳青蔥嫣然一笑。
風琪俊後來想了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倒是件非常可怕的事。
嫉妒!(一)
嫉妒!(一)
冉府
時值上午最是一天精力充沛時,風琪俊的驟然到訪就如將一塊石頭扔進大海,波瀾再現。
在湖邊的小亭上,四季都可以看到不同的景色,所以冉家兩老都會經常在那裡。風琪俊就是知道這樣,所以一來便能找著他們,難得的是,今天冉成傲也在這裡。
“風琪俊見過大姨夫、大姨母、表哥。”風琪俊一上來就抱拳,說話謙虛有禮、神采不凡。
風琪俊和冉成傲同是美男子,冉成傲身上多了一份霸道與高傲,而風琪俊身上卻能讓人感覺到平和舒服。
西門雪蘭對這個侄兒也是疼愛有加的,她就是喜歡風琪俊那種淡泊的個性,正好與冉成傲相反。有時候她們姐妹倆聚在一起的時候總會說笑,如果他們可以換一個兒子就好了。但這只是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