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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一望都可以看得見的雜種土狗一樣,短鼻、厚厚的雙耳塌垂著,外貌並不十分討喜,甚至還有些其貌不揚,唯一可以算得上是引人注目的,大概就只有那雙圓圓又骨碌碌的黑色大眼睛和黑鼻頭了。
“小傢伙,要不要和我一道回去呀?”明知牠聽不懂,越海鵬還是笑嘻嘻地問。
自己並不特別喜歡寵物,也沒有亂撿流浪狗回家的習慣,也許是因為一時心軟,不想看到這麼小的狗在外頭淋雨,才想撿牠回去,招待一頓熱牛奶。
小小的狗似乎有些不識好歹,對越海鵬的詢問置若未聞,反而好奇地在他腳邊啃起他的義大利邦尼皮鞋來了,在咖啡色的真皮鞋面上留下了一個個清晰的牙印。
這雙鞋看樣子是就這麼毀了。
越海鵬苦笑地嘆了口氣,索性顧不得髒,一把將小狗拎起來揣進風衣的胸口裡,預備走到巷子口招計程車回家。
“汪汪!嗚——”快走到巷子口時,原本乖乖靠在越海鵬懷裡的小土狗卻開始叫了起來,尖銳的幼犬吠聲在無人的小巷子裡顯得十分刺耳。
“你又怎麼了?”一把將牠從懷裡抓起來問著。牠是想吵醒全巷的住戶嗎?
小土狗不理他,只是對著另一邊的牆角吠著。
越海鵬朝著牠狂吠的方向看去,才發現牆角似乎半躺半坐著一個人,正低垂著頭淋雨。
八成是哪個人喝醉了吧!這種狀況越海鵬早看得多了。
這條小巷子正對著幾家小酒店的後門,也許是誰昨夜喝醉了倒在這裡也說不定。
如果在平日,又如果對方是個男人,越海鵬絕對是會毫不猶豫地離開的。但也許就是在今天,他一時多了些善心撿了一隻狗,專做些反常的事;也或許是因為那很明顯是個女人,一個穿著水藍色洋裝的女人,基於愛護女人的宗旨,也基於女性容易遭遇危險的安全考慮,越海鵬決定過去把她搖醒。
“小姐,下雨了,你該回去了。”輕搖著那個女人的肩膀,越海鵬喚著。看她沒反應,他又說了一次,聲音大了些,也搖得更加用力,“小姐,天亮了,你該回去了!”
真是難看。不會喝酒為什麼要喝呢?該不會又是什麼應酬吧!越海鵬皺了皺眉,某個女人的影子模模糊糊地閃進了他的心裡——
一個不久前才到他們俱樂部應酬、明明只會喝茶又強要裝作能喝烈酒、談起生意口沫橫飛的女人。
女人的口中發出了小小的呻吟,像是不高興被人叫醒似地,頭偏了偏,她抬起眼來看看越海鵬,又隨即低了下去。
“你……”好面熟呀!越海鵬凝了凝眉,隨即想起來了,“蕭老闆?你是蕭老闆吧!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雖然她緊閉著眼,頭髮散了、妝花了,衣服也泥濘不堪,但越海鵬還是認得出來她就是華祥紡織的蕭映雪蕭老闆。
嘖,果然只有笨人才會做同樣的笨事!天下的傻瓜是不多的。
不管是路見不平還是服務客戶,看樣子,蕭映雪這個忙他是非幫不可了。
“小傢伙,看樣子,今天我大概不只光撿你一個了。”
望著躲在自己懷裡一副無事人似的小狗,越海鵬這次真的發出了一聲苦笑。
會演變成現在這種狀況似乎成了意料中的事。
長久以來沒有女人進駐的屋子裡,如今長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而女人的胸口則抱著一隻黃色的小土狗,一人一狗都因為剛剛徹底地洗過了澡,而全身上下散發著同樣的香皂味,被包在溫暖的羊毛薄毯中。
“蕭老闆,你是怎麼了?怎麼會一大早醉倒在路邊呢?”替小狗準備了熱牛奶,在蕭映雪面前放下兩個剛煎好的荷包蛋,越海鵬問她,口氣並沒有特別溫柔親切。
女人喝醉酒是很難看的,如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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