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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一開始難免緊張,但是看到傅靳偉坐輪椅出現,又聽說他是設計公司的負責人,給他們帶來莫大鼓勵,既然老師能勝任這份工作,他們一定也有希望。
每到週三,梅蘭都會陪傅斯偉去上課,當學員們親熱的喊她“師母”,她聽得樂不可支、暗爽在心,特別在下課後準備可口點心。
“老師,您真有福氣,師母的手藝好棒喔!”
“呵呵……”笑出聲音的是梅蘭,“你們太客氣了,多吃點、多吃點!”
學生們繼續誇獎,“老師跟師母真是天生一對,生出來的小孩一定很優秀!”
“哎呀呀~~你們這些小鬼頭,想吃什麼儘管說,別再誇我了行不行?”
傅斯偉看梅蘭那麼得意,也就隨便她去攪和,只要她高興就好,至於他自己無所謂,能為行動不便的學生做些事就夠了。
時間久了,夫妻兩人像是老朋友,晚上睡在一塊也沒那麼尷尬。
梅蘭習慣早早入睡,等傅斯偉上床時,她已是不省人事,隔天早上她又早早清醒,那時他還沒睜開眼睛。避開彼此的結果,就是相安無事。
這天晚上,兩人對坐用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梅蘭突然提起——“後天奶奶就要回來了。”
“哦!”他點個頭,沒什麼反應。
看他吃辣吃得滿頭汗,她從冰箱拿出果汁。“要不要來點?我剛弄好的。”
“謝謝。”他接過來一飲而盡,對她的手藝只有“欽佩”兩宇,也逐漸愛上那股四川家鄉味。
梅蘭只是微笑,沒像平常那樣說:甭客氣!
午夜兩點,傅靳偉準備上床,已習慣旁邊有個女人,反正彼此也不打擾,還有種溫暖的安全感。
然而,梅蘭並不像平常那樣熟睡,她忽然睜開雙眼,悶聲問:“喂!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沒有。”他摸摸自己的身體,“我很好。”
“那可奇怪了!”
“怎麼了?你肚子痛?”他們吃的東西都一樣,是不是她今天消化下好?
“我才沒問題,是你有問題。”她嘟起小嘴,吐出賣情,“我在果汁裡頭下了藥,你的反應好慢。”
“什麼?你、你、你!”他渾身一陣發冷,所謂最毒婦人心,難道她想謀財害命、毀屍滅跡、遠定高飛?
“對不起呀!”她翻身坐到他腰間,像在騎馬似的,“我也不願意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可我跟你同床這麼久了,你碰都不碰我一下,我只好出此下策羅!”
“你到底讓我吃了什麼藥?”震驚過度的結果,害他連抗拒都忘了。
“當然是春藥羅!不然還放毒藥不成?”她耐心解釋,“奶奶就要回來了,我跟你都沒半點進展,我心急嘛!”
“你再心急也不該這麼做,虧我還把你當朋友……”糟糕,他好像有感覺了,不知是因為她或春藥,他居然開始發熱、發燙!
“傻瓜,我才不是你的朋友,我是你老婆!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有時候做點壞事也是應該的。”她一邊賊笑,一邊解開他的扣子。
當她的手指滑過他胸膛,他必須六口喘息,狂喊:“住手!”然而,他抗拒的力量那樣薄弱,一點說服性都沒有。
她扯開他的上衣後,一時之間也不知從何下手,乾脆自己先脫掉睡衣,露出青春健美的裸體。
儘管房裡燈光昏暗,他卻看得目瞪口呆,若說世界上有什麼最強的春藥,那必定是個全身赤裸,並主動進攻的女人,
用不著等藥效發作,他已經腦袋發暈,理智湮滅。
“你別生氣,借我摸摸看喔!”她趴到他胸前,從他的臉龐沿路撫摸。
“你不可以……這麼做……”說到最後,他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