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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我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她的眼睛亂轉,在大宅內搜尋,彷彿是找出八年來的變化。
只可惜,從上到下,地毯、沙發、樓梯、盆栽,甚至連桌布、水杯這些小擺設都沒有一絲改變。
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她八年來從未離開,早晨出門,傍晚回家,僅此而已。
“洛洛,久別重逢,難道我們不該慶祝一下嗎?”他把她放下來,不顧反抗,以極度親密的姿態擁入懷中,託著她往前走。
向雅蜜沒有他力氣大,硬是被拐入了臥房,有幾次想逃脫,均被他手疾眼快的攔截回來。
一聲脆響。
臥房門落了鎖。
他放開了她,那雙深邃的黑眸裡,有著濃烈的情yu欲,看得她膽戰心驚。
向雅蜜立即轉身就逃,熟練的跳過大床,順便操起枕頭當作武器,表情比哭還難看。
“雖然過去了八年,可有些東西,似乎你並沒有忘,洛洛,可還記得這間房,這張床,還有那些我們共同度過的美好夜晚。”她是如此的誘人,勾起了他所有綺麗的思念。
戰淳軒能夠感覺到體內的男性血液在瘋狂的竄動,等待了八年的空虛急需要被填補。
任何一個女人都做不到,他需要的人,只能是她。
“你為什麼不談一談噩夢?如果那天洛克沒有及時趕到,我幾乎就要死在了這間房裡。”
她全身肌肉緊緊繃著,明明怕的都快要顫抖起來,可還得強迫自己一定要振作,別再被他的氣勢給嚇到了。
頻頻深呼吸,可她沒有認輸的意思。
洛洛的另一個孩子(十二)
八年過去了,她早已經不是過去那個只會傻傻的看他臉色行事的小女孩,如果戰淳軒還想用過去那種半強迫的方式比她就範,她一定一定會讓他好看。
戰淳軒的眼神一黯,“那天我趕來的時候,屋子裡到處都是血,我還以為。。。還以為。。。”
“以為我死了?”向雅蜜嘲諷一曬,“沒錯,我的確是死了,你就直接當我已經死去了很多年,這樣不是很好嗎?”
“洛洛!”他大吼一聲,制止住她繼續往下說。
這不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曾經日日夜夜的擔心過,她流掉了那麼多血,會不會真的出現了意外。
那種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的無力感,無時無刻不在糾纏著他,逼著他用盡全力,也要去追蹤著蛛絲馬跡的去尋找下去。
“怎麼?心虛了?戰淳軒,何必如此,你我沒有婚嫁之約,最多是睡了幾次而已,你沒有義務為我守住身體,黛安娜也好,其他女人也罷,只要你喜歡,可以佔有任何一個願意和你上床的女人,但是,很抱歉,我不是和她們一樣的女人,也不想陪你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她渾身是刺兒,以言詞為武器,字字見血。
看著他臉色煞白,她告訴自己,那些全部都是假象。
看著他露出心疼的表情,她又告訴自己,他是故意裝出來騙取她的同情。
反正,她就是不要再相信他的鬼話,不要再受一次那種痛苦的灼心之傷。
“洛洛,黛安娜的事,稍後我會向你解釋,現在我手上還沒有證據,即使說再多,你也只會認為我是狡辯而已。”
洛洛的另一個孩子(十三)
他會用盡一切方式,向黛安娜逼問出當年的真相,解鈴還需繫鈴人,他要讓證據說話。
“何必那麼麻煩,我什麼都不想看。”大床上的床單,和她最後一天離去時看到的一模一樣,是她最最喜歡的暖黃色,有許多淡淡的玫瑰花有序的排列密佈。
這些東西既刺眼,又讓人感傷。